第132章

作品:《只好让主角们都爱我

    可现在裴野却听到些许,哪能让他不慌不恨?
    “我自然是听……”
    裴野刚想辩解,随即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个认知好像是突然从他脑中涌出,刻在了心头,虽然模糊,可又叫他无比在意,毕竟,除了青羽,他往日能见到的不是一些未化形的妖,就是哑巴聋子,谁能跟他八卦什么。
    只是一眼,青羽就猜出什么,分明是被抹去的记忆重现,才让裴野有了些许印象,指不定再过不久,裴野就会彻底恢复记忆,知道他所做的一切。
    这个答案更叫青羽心如坠寒潭,好似不管他再如何做,都阻止不了裴野想起从前的事,也无法永远留下他。
    “阿野。”青羽声音轻颤,好似不安那般地窝在裴野颈窝,显得无比可怜无助。
    原本裴野还想质问青羽一顿,但被他这般拱着,心下不免软了一处,什么怀疑的心思都没了,反手抱住男人的腰,轻轻拍了拍,像是在哄小孩一般,“怎么?”
    青羽凉唇轻动,分明只要张口,就能咬穿这半妖的脖颈,可他却毫无防备地将致?命展露在他面前,无比的信任,让青羽无时无刻都有裴野深爱自己的错觉。
    可这都是他骗来的,跟巫重明当真如出一辙。
    果然劣性这种东西,无论他换了多少身体,都无法更改。
    青羽眼神阴翳,一边抱紧了裴野,声音低沉,“阿野,无论我做了什么,你都会原谅我吗?”
    裴野心头又是一跳,觉得这句话无比的耳熟。
    他正想跟谁吐槽点什么,又发觉没人接他的梗,裴野只能讪讪地压下这股冲动,意味不明地问道,“你做那些事时,爱我吗?”
    青羽预料着所有可能的回答,唯独没想到裴野会这般开口,叫他心头的疯魔停止滋生,有些怔怔的点了点头,“你要相信,我一直都是爱着你的。”从最初到未来,都是如此,不会再变。
    裴野却不知他未说之意,闻言,十分洒脱地揉着青羽的头,哄着他,“那不就行,只要你爱我,无论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
    说完,裴野自我感觉良好地给自己的回答打了99分,剩下一分怕自己太骄傲。
    等等,这操作为什么那么熟悉?
    裴野心头的疑虑越发浓烈,有什么东西像是要涌出一般,占据他的脑子,随即又消失得一干二净,好似只是他的幻觉。
    可这让裴野更怀疑什么,但又下意识在青羽面前掩盖心思,分明上一刻说着深爱,下一刻就开始防备对象。
    有点爱,但不多。
    等裴野把没有安全感的青羽哄完,自己废了大半个肾,他红着嘴气呼呼地把人赶走,刚准备躺尸,脑海里骤然传来一声古怪的声响。
    如同机械运转那般,细碎而刺耳。
    裴野下意识睁开眼,随即熟悉的响声一并而起。
    “叮……”
    第91章 复仇狂夫:妖王放肆宠26
    清脆的机械声响起,好似触动裴野的每一根神经,叫他不自觉皱紧眉头。
    他还没开口,就听到脑海里传来极其不爽的谩骂声,“天杀的病毒,特么害老子加了好几天的班!”
    裴野太阳穴鼓动着,甚至能听到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跳着,可他却按耐着,不动声色,“你是什么东西?”
    脑海静默了片刻,随即爆发出一身怒骂声,“捏爹。”
    分明是彻底被屏蔽的系统,此时它怨气冲天,从未有过一刻像这段时间这般暴躁。
    无端端中病毒就算了,特么还是总部杀好几年都没完全清除干净的毒,害它直接掉线失去关联,加班几十个小时,废了几十个杀毒软件,好不容易才夺回主控权。
    谁知刚上线,就被裴野这狗玩意问候,系统简直就要炸了。
    它简直是大冤种,兢兢业业做了几百个世界,没想到有朝一日栽在裴野手上,别以为它猜不到,这病毒是专门找上他的。
    饶是这种情况,裴野已经十分淡定,甚至还能回怼系统一顿,“乖孙,怎么说话呢,你这是乱了辈分了!”
    要是系统能实体化,指定是要给裴野翻一翻白眼,此时只能冷笑一声,“抓你去当鸡。”
    裴野眼皮一跳,觉得这话无比熟悉,下意识就脱口而出,“这不好吧,我可是清清白白良家人,怎么能做这种勾当呢?”
    系统还以为裴野失忆,难得要脸,正想说点什么,就听到对方羞涩着神情,语气一如既往的贱嗖嗖,“这可是另外的价钱哦亲。”
    “……”妈的智障。
    系统就不该在裴野身上怀抱太多的希望,哪怕真失忆了,也还是一贯的不要脸。
    它一边在心底骂着,丝毫不想跟裴野多说半句,冷脸替他找回被抹除的记忆。
    然而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就差点把系统的cpu都给烧没了,可见那病毒是有多厉害,难怪总部都觉得棘手,试图摆烂,毕竟在裴野出现前,这病毒还十分冷寂,哪里会猖狂到这种地步。
    没得到回应,裴野还有些不习惯,虽然他不记得脑海多出来的声音,但却无比熟悉对方的存在,仿佛它一出现,这段时间的违和感就彻底消失。
    他刚想开口问点什么,下一刻,脑子里却突然塞入了什么东西,眼前景象如走马灯一般涌现,几乎要挤爆了脑子。
    裴野几乎一瞬间从床上跃起,因为动作太剧烈,一不小心就摔下了床,却顾不上摔伤,脸色苍白地捂着几乎要裂的脑子,似乎疼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