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见他一脸得意,胜负欲一下子就上来了:“阿禁也说了,我若是不想待在宫里了,他便不当皇帝陪我去云游四海。”
    “切,游玩有什么了不起的。”
    “阿禁说,他当这个皇帝是为了我。”
    “阿堂说,他以后辞官带我去游玩。”
    “阿禁床.上都得听我的。”
    “阿堂还被我压.下面过。”
    “我在上。”
    “我也是。”
    “我在里。”
    “我也是。”
    “我一晚上可以大战八百回合。”
    “我直接把阿堂给*哭到求-饶。”
    “我怜香惜玉。”
    “我辣手摧花。”
    不远处的两人闻言:好像是时候让哥哥彻底认清一下自己的位置了。
    越吹越离谱的二人,显然忘了自己一开始的目的,待发现两个危险人物靠近时,已经为时已晚……
    两人心照不宣的各自扛着自己人离开。
    贤王府。
    管家见王夫是被王爷扛着回来的,顿时懂了。立即吩咐下人,热水药膏安排上,顺便在心里又双叒为王夫点了两根蜡。
    邢锺言被压-在床-榻上时……
    准备的来说,是被压-在身-下时,还想着幸好没有向钰兄透露他想逃跑的事。
    不过,眼下好像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
    “原来,言哥哥喜欢在上啊!那怎么不早说呢?”他眉梢微挑的暗示道。
    邢锺言心知自己难逃一劫,索性嘴硬道:“只是偶尔想换换姿-势罢了!”
    “是吗?”燕明堂的语气略带调侃:“言哥哥叫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这点要求,自当满足。”
    他说罢,抱-着身-下的人调-换了一下位置。
    邢锺言见他看自己的眼神不清白,下意识的吞了吞唾沫,有些认怂的道:“其实,我觉得在下-面也挺好的。”
    “那*哭求——饶……”
    “呜呜……阿堂,你饶过我吧!”可怜弱小又无助的表情。
    燕明堂见此,有些无奈又好笑。
    他伸手挑起对方颈间垂落的一缕青丝,用指尖一圈一圈的缓缓萦绕,声音里带着无尽的缱绻:“言哥哥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
    邢锺言心想:那还不是被你*怕了!
    “咳咳!大丈夫能屈能伸……”
    “可我还想见识一下,言哥哥是如何辣手摧花的。”他眸光中的期待一片赤诚。
    邢锺言就是被他这副无辜又真诚的样子骗了很多次。
    若是再信他,那就不是对方聪明,而是他傻了。
    反正他已经没脸了:“好阿堂,你今日便饶过言哥哥吧!”
    燕明堂闻言绕指柔的动作微顿,就连眸光也变得越发深邃起来。
    他沉默了些许,修长的指节指尖继续沿着青丝萦绕,直至停留在对方耳际,宽大的掌心连同发丝按-压在脑后……
    耳廓传来对方略带沙哑的危险嗓音:“言哥哥,你知道吗?你这样会让我更想欺负呢!”
    邢锺言下意识的想要起身跑路,可惜被对方抢先一步重重地按-倒下去……
    ——————
    同心宫。
    沈钰不要面子紧紧抱住殿内的柱子。
    顾禁不过是转身备好寝衣而已,见此一幕有些哭笑不得:“哥哥这是何意?”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大白天的你准备寝衣作甚?”沈钰脑中已经被一堆不能描述的马赛克所占领。
    “今日无事,早些歇息。”
    “呵!你确定?”他才不信,这狼崽子会老老实实的睡觉。
    况且,刚吃过午饭睡什么觉?
    呃,好像可以睡午觉……
    “哥哥是怕我欺负你吗?”他放下手中的寝衣,提步朝着他走了过来。
    “你,你你你站住!谁,谁怕你了。”
    “嗯,哥哥自然不怕,毕竟我得对你百依百顺。”他故意加重后面的四个字,声音听起来又沉又欲,还带着些许宠溺的腔调,简直撩人的一批。
    沈钰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诫自己,不能被美色迷惑,否则老腰不保。
    “你,你别以为说两句好听的话,我便会任你捏瘪搓圆。”
    “哥哥这是哪里的话。方才你不是说,一晚上可以大战八百回合吗?阿禁想着八百回合,一晚上只怕不够,所以才……”
    沈钰一噎。
    男子汉能屈能伸,他表示:“我只是在好兄弟面前吹个牛而已,你其实不必太认真。”
    “可阿禁很好奇,哥哥体力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好?”
    “不好!一点都不好!碰一下就倒的那种!”
    顾禁:“……”
    沈钰:今儿个小爷就是怂,看你能拿我怎么办?
    顾禁沉默了一会儿,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既然哥哥不想睡,那我可就自己睡了。”
    “嗯嗯嗯!你睡吧!我不困,我一点儿也不困。”
    沈钰正要松口气,便听某人接着道:“那哥哥可不可以伺-候我更衣沐浴?”
    “蛤?”
    “近日朝堂事多,今日好不容易空闲下来,实在疲乏的紧。”
    “只是更衣沐浴?”
    “不然呢?”
    沈钰:“……”
    他见某人眉宇间的确有些疲惫之色,不免心软:“那你不准动什么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