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作品:《顶级E的Alpha又娇又野

    “你也不能随意对我用刑,如果我身上有伤,那你就是屈打成招了。”
    他故意加重了“副”这个字,似乎是在提醒着什么。
    也正是这个字眼,惹恼了项世风。
    昏暗的房间里,项世风的五官被阴影淹没,那双锐利的鹰眸中藏着一把透着寒光的利刃。
    “江城都传陆少爷无礼,现在看来的确如此。”
    “我是不能让你留伤,但我有别的法子能让你吃些苦头。”
    “陆少爷应该知道alpha的腺体液是互相排斥的吧?”
    项世风轻嘲一笑,将尾音拖的又懒又长。
    第62章 审讯手段
    “你什么意思?”
    陆逾白的瞳孔一颤,面上的表情逐渐僵硬。
    他藏在口袋中的细细摩挲的手,紧张的沁汗。
    项世风的冷眸扫来,漆黑的夜里,那双瞳孔像是一条吐着蛇信子的毒蛇,爬到他的身上,钻入他的胸膛用蛇身绞着他心脏。
    毒蛇吐信的声音,一直萦绕在他的耳边,挥之不去。
    幽冷的月光下,项世风看见了陆逾白额角上的细汗。
    他笑着半抬起手,食指与中指并着向前挥动着一个极小的弧度。
    身后走出两位警官控制住了陆逾白的双手。
    陆逾白挣扎着双臂想抽回,但他的手腕被抓得很紧,扯着他的伤口都有些疼。
    因为血液难以流通,他的手背上青筋暴起,脉络分明。
    “松开!”他低声咆哮着。
    警官散发出s1级的alpha信息素,压制着他的动作,将他抵在墙根。
    “得罪了。”
    其中一位警官脱去了他左边的西服,翻起他的袖口,一直撩到上臂。
    另一位警官紧紧地扼制着他的动作。
    在项世风的眼神示意下,警官取出一支无色透明的药剂注射进他的手臂。
    “你们要做什么?这是什么!”
    陆逾白挣扎着,却始终无法挣脱。
    来自等级的压制,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随着针管的推入,药液进入他的静脉。
    像是千万只蚂蚁啃噬着他的每一寸经络,撕碎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万蚁噬心也不过如此了。
    在警察松开他的臂弯后,他再无了气力,沉重的身体直直的跪倒在了项世风的面前,汗水洇透了他的衬衣。
    他无力的咬紧下唇,将唇瓣咬破也没得到一星半点的缓解。
    血腥味弥散在他的唇齿间开了。
    他虚弱的瘫坐在地上,将口中的血水“呸”一下吐出。
    陆逾白抬起殷红的眸子,泛白的薄唇连着嗓音一块在颤:“你给我打了什么?”
    项世风走到他的面前,见他眸中戾气十足透着一股倔劲,他有些不悦的轻啧了一声。
    “你放心,不是什么要命的东西,只是一种驯服你的手段。”
    “我只在药剂里融了几滴s1级aplha腺体液,aplha之间的腺体液是互相排斥的,它会顺着你的经络游遍你的全身。”
    “陆少爷,你的脾气太傲了,该改改了。”
    项世风冰冷的嗓音从陆逾白的头顶洒下,语气里爬满了阴森。
    陆逾白颤着手抹去唇上的血渍,苍白的面颊上阴沉沉的笑着。
    “改不了。”
    “我说过了,我命硬的很。”
    他凄厉的笑着。
    “你知道割腕有多痛吗?知道被铁棍用足力道敲在身上有多疼吗?你能想象到这些疼痛放大十倍的撕裂感吗?”
    “你不知道,也没人能感同身受。但我尝过,我挺过来了。”
    “你的这些东西,太小儿科了。”
    当初为了不想让晏迟担心。
    他忍着十倍的剧痛挺了下来。
    但在他和晏迟提离婚的时候,那种心理上的疼痛远超他所受到的所有痛感。
    从那时候开始,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压垮他了。
    项世风见他嘴硬,只是背过身淡漠的浅笑一声。
    月色下洒在项世风斑白的头发上,他的银发被照的透亮,逆着光的疏冷背影挺如劲竹。
    他眉目阴沉的回眸看向地上的陆逾白,“我是不懂。”
    他阴恻恻的笑了笑,一道凌厉的寒光笼罩在他的身上,“陆少爷听说过腺体冲洗剂吗?”
    陆逾白的瞳孔骤缩,像是被抛入了冰冷刺骨深海之中,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声音发紧:“你……你说什么?”
    “腺体冲洗液,不会破坏你的腺体,但能洗掉你的标记。不过,仅限于这种药物的物理标记。”
    “它在注射入身体时,能一点点的将你血液里残留的腺体液给洗干净,但它很疼。”
    “我想,他的疼痛感应该不会亚于你刚才说的那种。”
    项世风的话,让陆逾白的脊背一凉。
    alpha之间相斥的腺体液在他身体里流淌时,他生理性恶心的想吐。
    汗水将他整个背都浸湿了,额上的汗水顺着脸颊一滴一滴的砸在地上。
    “好好享受吧。”
    “这只是个教训,希望陆少爷收敛收敛脾气。”
    “明天的审讯,陆少爷要好好配合啊。”
    项世风撂下话后走了。
    冰冷的铁门再次被关上。
    陆逾白蜷缩着身体爬到墙根靠着,此刻他的背已经难以挺直了,只能半弓着背靠在墙边,让自己不要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