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官渡难渡
作品:《三国杀》 张天赶紧上前两步扶起许褚,这一刻激动的心情实在无已表达。只能狠狠的拍了许褚一掌,兴奋道:“仲康,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然后控制不了和许褚抱在了一起。
许褚此时有点木讷的表情也为张天的兴奋而变的更加激动,虎目里竟然闪起阵阵泪光。
也许跟着这个小子也不错吧,此刻,这是许褚心里唯一的想法。
场外众人终于醒了过来,裴元绍更是夸张的道:“老大好历害啊,又骗到了一个超级高手了。”
这时那些暗影也回过神,边为刚才失神而懊恼,又为张天收服超一流高手而兴奋,同时上来庆喜。
廖化更是故意苦着脸道:“老大,这个许褚这么历害,他加入以后,我们这些兄弟不是没饭吃了啊?”
张天哈哈大笑,心里大爽道:“不会的啦,你们放心啦。”
许褚也知道廖化是在开自己的玩笑,也不以为意,露出一个招牌式的笑容。
这时最高兴的要算许定了,自己的弟弟不仅和自己共事一主了,而且也不会独自去洛阳送死了,事情可谓是圆满结束。
“哈哈……”张天又一爽朗的笑声,却因为笑的毫无顾忌,牵动身上的伤口,只痛的嗷嗷大叫。
一旁的裴元绍急忙扶住张天,关心道:“老大,你没事吧?”
张天嘿嘿两声,故做坚强道:“没事,没事。”然而脸上抽筋的表情却已出卖了他。
这时张天见天色也不晚了,先叫暗影帮自己和许褚上了药,然后去找一个安宿的地方。
这一天,一行人终于走出连绵大山,踏上官道。然后又花了两天时间,一路步行到了一个名叫荣阳县的地方。
本来张天是想直接过白马,穿越司州等地,翻过巍巍群山,然后到达官渡,北上冀州的。哪知何进端是穷凶极恶,对自己等人一路穷追不舍,白马、郏县至险地崤山一带,各险关隘路都有重兵把守,而且守备森严,加之自己一行人目标太大,许褚一路被追捕下来,又为不少兵丁所识,无奈之下,只能绕一个大圈,退往荣阳县而去。
张天一路上也在打探消息,并没有得到有什么关于郭嘉那一行人的消息,这说明何进的确没有把重心放在郭嘉一行人身上,这让张天放心了不少,只是照目前何进在各个关隘布下的兵力来看,何进肯定得到了高人的指点,而且大有不把自己置于死地决不罢休的架势,想到这里,张天忽然脊背升寒,寝食难安。当机立断,冒着被官军发现的危险,朝崤山进发。
一路行下,发现不少官军在重镇隘口巡察排哨。站在高地上,不时发现旌旗飘扬,营寨连绵。
众人远远绕道而走,专走人烟稀少和荒山野岭地带,又或白天在山洞休息,晚上才出来摸黑前进。
连日逃窜下来,大家都清瘦不少,张天还好,其他人个个却腿底长起水泡,又痛又痒。张天见大家一个比一个狼狈,本想弄几匹马来代步,谁知道这东西更加要命,简直是有价无市,差不多都被何进的部队掠夺光了。最惨是的马贩,张天可是在远处眼睁睁的看着马贩几匹良马不但被那些官军没收,而且还受鞭挞。想弄马来,几乎是痴人做梦了。
众人只有开着自创的十一路公车,一路小心翼翼行使下去。两天后,崤山已远远在望。
越过三崤群山,再淌过洛水,翻过秦岭支脉熊耳伏牛等山,便可进入官渡的地界,到时候虽然说不上可以大摇大摆,倒也变的可以安心一些。
这天中午,张天众人在官道边上一家小茶馆里休息落脚。
茶馆只有几张勉强可以坐人的凳子和数张黑不拉叽桌子。然后就是一个烧炉,外加一间小毛屋。
屋两边都有参天大树,不过都已枯干,没有枝叶的遮盖,这间露厅的茶坐显的那么单薄。
馆主是个白发斑斑的老头,脸上满是皱纹,驼背的历害,婆娑着行走,而且还不时的喘上两声。
裴元绍刚喝一口老头端上的酒,还末进肚子,就忍不住吐了出来,两眼闪过愤怒之色,刚想拍桌而起,迎上老头可怜又害怕的目光,再加上自己老大一路上不停的告诫自己要把身上的匪气改一改,只好硬生生的把火气吞了回起,脸上带起平静笑容道:“老人家,你这酒也实在太难喝了吧,不是我说,里面最少渗了一半以上的水。今天还好碰上我和我家少爷,如果是别人只怕你这店也开不下去了。”
老者从张天一群人进来后,见他们个个兵器在手,脸色冰冷,心里早已吓的七上八下,此时闻言长叹道:“各位客官有所不知啊,小老头并非想如此啊,可是这年头一年比一年难熬,岁岁荒收。加上前天夜里来了一队官兵,又抢又杀,小老头为了混口饭吃,才出此下策啊。”说完他已老泪纵横。
张天不由得想起了几年前自己初到三国时流落街头的苦楚,顿时同情心大起,从身上摸了摸,发现自己还真没有带钱的习惯,然后示意旁边的裴元绍拿出了所有的铜钱放在桌上,满脸怜悯道:“老爷爷,这些给你。”
老头大为感激,两眼放光的望着桌上铜钱,可是又不好意思拿。
张天见状温柔的笑道:“老伯,就当是我们的茶酒钱吧。”
老头还想说什么,张天又接着道:“老伯你就收下吧,顺便我问你件事情。”
老头这才微微颤颤把铜钱收在怀里,然后感激道:“老爷你直管问,小老头知无不言。”
张天示意裴元绍拿张凳子过来,然后微笑道:“老伯,你说昨天夜里来了队官兵是怎么一回事?”
老头见张天问起此事,全身忽然打了个寒颤,两眼放里惊吓之色,悲声道:“老爷有所不知啊,前日夜来初更时分,不知从哪里忽然来了一队官兵,进村后就挨家挨户抢过。不仅如此,见到男丁稍壮一点便强行拉起入伍,见到年青女子便强行施暴。他们那里是人啊,分明禽兽不如。”
说到这时,那老头已泣不成声。
众人也心情沉重的安慰老头,许褚更是两眼怒睁,一付杀气腾腾的样子,必定是有联想到了许家庄一事。
张天皱眉道:“那老伯怎么还要在这里啊?为什么不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老头无奈坐在凳子上苦声道:“昨日一大早能走的都搬走了,只留下一些想走却走不了的人。大都和老头一样上了年龄,又没钱的人。”不过老头转眼脸有喜色道:“不过有了老爷的铜钱,老头也准备马上离开之里了。”
张天点了点头,脸色却开始凝重起来。
等那欢天喜地离去的老头走远,许定有点迷惑望着张天道:“老大,有什么不对吗?”
张天吸口气恨恨道:“想不到朝廷的军队现在如此惨无人道,只是想不到这里都有了何进的人马,只怕……”
张天话才说了一半,官道上忽然响起一阵沉闷的声音,由远及近,如密雷般,连片连片而来。张天和许定脸色大变,面面相觑,同时低声惊呼道:“是骑兵队。”
许褚却像看到了仇人一般,道:“是何进的部队?”
张天还算冷静,急忙道:“仲康不要冲动,我们先藏起来在说。”
众人急忙躲进官道两侧,然后小心翼翼的伸着脑袋,不敢打量飞疾而来的骑兵队。
蹄声密布,如闪雷疾风而过,令人极为沉闷,众人强忍震耳欲聋声,待骑兵队过了一半探头偷看。
“是何进的骑兵队。”裴元绍确认了一下后,肯定的道。
“想不到这何进还真是阴魂不散,追我们追的这么紧。”张天满脸苦笑道。
还好官道边上的小坳沟里很深,加上骑兵队的声音实在太密麻,倒没有人发现。
许定也是身形一震,两眼直直的盯着一匹又一匹呼啸而过的骑兵,压低声音道:“看他们行程,绝对不是单单行军,个个精神抖擞,脸色凝重,而且没带一点辅助装备,此队伍必定是何进的精锐部队。”
张天眼里满是赞赏之色,想不到许定还是一大将之才。
这时何进军的骑兵队已都过去,只留下官道尘土飞扬,满天黄沙。
张天爬了出来,抖了抖身上的尘地,冷静道:“无论如何我们现在唯一之路,就是快速通过官渡,北上冀州,绕道青州,回到益州去。”
众人都同意的点了点头,然而事情却没有张天想的那么简单。
第二天下午,张天一行人翻过东崤山南陵道,两边绝壑千里,形势险要。只怕一不小心便会粉身碎骨。中间只有小小一条栈道,从脚下一直很前延伸,一边是险要山峰,一边是万丈深渊。张天众人又转边一弯,刚想松口气,忽然发现在不远处一峡口上,竟然隐约有三五相连,旌旗飘扬的营帐所在。而且哨楼高耸,有人在上面来回走动。
众人面面相觑,谁都看到对方眼里的震惊之色。
想不到何进真的能谋算至此,连如此深山险要之处,都有士兵把守,完全扼住了关中通往外面的每一条道路。
“怎么办?”众人都忘向了张天。
张天狠狠的一咬牙,“我们撤,绕道青岗峰。”
一天后,张天众人在胡乱攀爬中,到达三崤主峰青岗峰。
青岗峰海拔1900米,虽然不是很高,但加于三崤的高山绝谷,峻坂迂回,形势险要,以险峻闻名于世。更是关中至冀州的天然屏障所在。而崤山又是黄河与其支流洛河的分水岭。登青岗峰北眺,黄河谷深流急,蔚为壮观。往南望,洛水蜿蜒蛇行,极为美妙。
张天立在山峰之颠,任狂风呼啸两鬓而过,心中豪情大发,指着前面的大河兴奋大声道:“大家看到了吗?那条就是黄河南部支流洛水,只要我们跨过洛水,通过官渡,便可北上益州,辗转回到益州了。”
大家都为张天兴奋所感染,纷纷急切的表示希望早点回到益州去。
张天眼里迷雾大盛,也勾起了思乡之情,心里强烈的思益州以及郭嘉那一行人,算算日子,如果不出意外,郭嘉一行人应该顺利到达益州境内了,自己也要加快步伐,早点回去了,想着想着张天此时心里恨不得一下飞回去,而脚下也闲不住了,意气纷发的道:“我们走。”
众人大应一声,抛却诸多疲劳随张天脚步前进。
这一日,众人终于翻过巍峨群山,官渡遥遥在望,这时候情势忽然严峻起来。各个道路关隘口的士兵加倍,并且严加盘查追问,官道街口不时有士兵来回巡啰穿梭。
张天暗呼不妙,急带人绕道而行。但是数天下来,情形不变,对方反便有增加趋势。官渡一带,凭空多出无数何进军士兵,并且遂村仔细搜查。
众人在一个小森林紧急议事。
一暗影匆匆回来,脸色相当难看道:“主公,这下可糟了,对方好像知道我们要从这里过一样,险隘关口都有重兵把守不说,就连个个小村落里,也驻有官兵,而且每个队长级以上的士兵,好像都有一张图像,对长的颇为高大的男人,一一对查而过。”暗影回报完刚得到消息,脸色担忧望着张天。
张天深吸一口气,对何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历害大感头皮发麻何进背后的高人到底是谁,这么就像在自己身上装了追踪器一样,自己的每一步都被敌人预料到了,简直太可怕了,要知道现在可不是后世那间谍卫星遍布,信息时代爆炸的后世,找几个人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的,沉寂半响才有所疑问道:“何进的主力部队还待在洛阳吗?”
暗影脸色一阵奇怪,不知道自己老大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不过还是恭敬的回答道:“据得到的消息,洛阳最近没有什么大规模的兵力调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