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作品:《病秧子穿成豪门独子

    因为周老头和奶奶的态度不同,如果你犯错的话,奶奶只会坐在高位,冷冷的看着你,问你错在哪儿了?
    这种程度的惩罚对于已经是中年人的周彧来说,肯定威慑有限,但是周老头就不会了,当初在书房打周彧巴掌的时候就能看的出来,他比较擅长打人,尤其打儿子。
    周彧的突然跑掉,繁杂的工作突然压在肩上,而且由于丌妈的退休,丌从槿总是会掐好周丌下班的时间,把他喊去丌氏加班。
    周丌一度以为自己身边出了内奸。
    后来发现,原来他舅舅采用了最原始的的方法,让人看着周丌的车,只要他坐上车了,立刻给他打电话。
    后期周丌不但开始换路走,还开始打车,坐地铁。
    但是依然没能改变他经常去丌氏加班的事实。
    只有周末的时候,他会放松一点,他会去看小辛夷学跳舞,看辛柏学泥塑,看他们俩个嘿嘿哈哈的学防身术。
    很长时间这都是他唯一的消遣,直到林怀平要结婚的消息传来。
    还有龙泽宇突然卸任了龙氏影业的总裁,这两个消息一起传来,一度让周丌怀疑他是不是最近太忙了,错过了太多东西。
    打开他们的小群发现,好像也没有,明明龙泽宇连他早饭吃的什么,上了几次厕所都要拿出来说一说。
    这两个消息来的都很突然,如果说林怀平的婚姻是因为家里大人一致决定的结果,那龙泽宇的就属于意外之外的消息。
    他和尤萱分手了。
    周丌不觉得分手和卸任之间存在什么必然的联系,但是似乎还真的存在某种联系。
    他和尤萱也不是第一次分手了,两人分分合合的,性格不大合适,就靠硬磨合,如今磨合不下去了,他们也都不太意外。
    只是龙泽宇真的很受打击,他恋爱脑,娱乐圈形形色色的美人,他是一眼不看,眼里只有尤萱一个人。
    结果被绿了。
    似乎恋爱脑大多逃不过这个命运......
    周丌也是最近确实太忙了,加上尤萱跟他们圈子不重合,所以消息来得慢。
    不过尤萱本身家世就低他们不是一点半点,本人也不是特别出色,要真是个好姑娘,大家当然也不会计较,偏偏她把龙泽宇绿了。
    还以为自己是小说女主,上门和龙泽宇他妈谈条件,说那只是意外,龙泽宇爱她,只要他们让她进了家门,她以后肯定会好好的做龙泽宇的太太。
    龙母那个暴脾气,当即好像看见了什么脏东西,然后回去以后,尤萱就发现她怎么样也联系不上龙泽宇了。
    龙泽宇其实是他们当中性格最单纯的一个,或者换句话说,是个牛脾气,小孩性格。
    为了这个事,龙泽宇和他爸妈大吵一架,龙父龙母当即就觉得这姑娘是个祸害,儿子是个蠢货。
    他们接受不了,在已知事实的情况下,龙泽宇还在帮尤萱说话,他们决定趁着龙泽宇年纪还小把他送出去“冷静冷静”,读个硕士博士什么的,接受一下知识的洗礼熏陶。
    也属于半流放状态,至于学上完了还能不能回来,也要看他的表现。
    如果学上完了,过个四五年五六七八年的,三十的人如果还是这副德行,他就可以不用回来了。
    林怀平的婚礼办的很盛大,辛柏辛夷当了送戒指的花童,周丌则当了伴郎。
    周丌就觉得林怀平和苟垚两个人就很搭,保不齐以后就会是恩爱夫妻。
    除了台下那个苟垚的前未婚夫不是一星半点碍眼之外。
    周丌在台上看的清清楚楚的,这人是林怀平那个缺德鬼的“特邀嘉宾”,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给人家弄过来了,硬要人家参加他婚礼。
    这前未婚夫也是个人才,和苟垚家是邻居,从小培养的未婚夫妻,青梅竹马。
    结果这哥们硬给自己整个“初恋”,一点没给苟家和苟垚面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苟垚插足他们俩呢!
    原本就是,就算是他先出轨,还若有若无的给苟垚泼了点脏水,即便如此这桩婚事也是板上钉钉的。
    苟家捏着鼻子吃了这个闷亏,谁让家里没人家硬气呢?
    结果这前未婚夫不但大张旗鼓的跟家里闹,还当众,拿苟垚跟他“女朋友”比,把苟垚贬的一无是处。
    苟家的脸,苟垚的脸丢的干干净净,连纪兴尧这种圈外的都听说了。
    就算这样,苟垚这么没脸,还是得嫁,期间大大小小受的委屈,估计只有苟垚自己知道,她虽然性格有点娇气,但实际上是个性格再甜不过的好姑娘了。
    性格如此开朗明亮的姑娘,差点没被折磨抑郁喽!
    本来两家已经做好了准备,苟垚准备好后半辈子顶着个大绿帽子生活,未婚夫他们家也做好了死命补偿苟家和苟垚的准备。
    就这样两人都订婚了,订婚旅行在国外,那未婚夫一点没客气带着自己那“初恋”一起去了。
    苟垚都装瞎子。
    结果当天在酒吧,遭遇了恐怖袭击,那未婚夫拉起他心爱的女人就跑,跑出去了才想起苟垚。
    吓得一身冷汗,要是苟家知道他干了什么好事儿,一定得跟他鱼死网破。
    第117章 苟家
    感情不忠苟家可以忍,身体出轨,看在敌我悬殊的份上,苟家硬忍,可是如果生死关头,他一点都不念着他和苟垚的十几年情分,不顾及两家几代的交情,不顾及苟垚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