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你家老大卖掉,你打算怎么处理?”
    手心手背都是肉,老朱不忍心送二女儿去局里蹲,但大女儿又不依不饶。
    这几天,家里闹得乌烟瘴气的,他都想离家出走了。
    “我还没想好。”
    别人的家事,霍任也不好多说什么:“你自已看着办吧!”
    老朱还想说什么,就看到他媳妇神色匆匆跑过来:“老朱,老二被公安抓走了?”
    老朱心底一沉:“怎么回事?难道她还做了什么犯法的事?”
    他媳妇红着眼眶,哽咽道:“是艳艳报的案,她说她不要和稀泥,做错事就要承担责任。”
    老朱匆匆离开部队,处理家事去了。
    霍任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轻叹一日气,家门不幸啊!
    熙熙感觉到霍任的心情很沉重,牵着他的手晃呀晃的:“爷爷,不气气。”
    小丫头大眼睛布灵布灵的,看得霍任心情大好,他咧嘴一笑:“爷爷不气。”
    熙熙抚了抚胸日,奶声奶气道:“要开心。”
    哎呦!
    怎么就这么稀罕呢!
    霍任抱着熙熙狠狠亲一下:“爷爷的乖孙女真聪明!”
    安安也求抱抱。
    霍任一只手一个,背上再背一个。
    熙熙跟寒寒,他用抱着。
    安安在背上,一双小手忒不安分,一下揉他的耳朵,一下摸他的眼睛。
    小家伙的手像棉花一样柔软,摸得霍任痒痒的,他强忍着笑:“安安,手别乱动。”
    安安歇一会,又继续作乱。
    霍任没办法,只好将三个孩子都放下来:“你们三个牵着走,爷爷走后面。”
    熙熙看到霍斯霄在前面,瞬间把霍任抛在脑后,迈着小短腿跑过去抱住霍斯霄的大长腿:“爸爸,爸爸。”
    寒寒是第二个反应过来的,他学熙熙的样,跑过去抱住霍斯霄的另一只腿。
    安安没抱到。
    他抓住霍斯霄的裤子用力扯:“要,要,安安也要。”
    幸好霍斯霄的裤子系着皮带,不然非得曝光不成。
    他将裤子提上去,抓住安安的手:“不许扯裤子。”
    安安仰头看着霍斯霄:“抱抱。”
    霍斯霄抱起他:“爷爷带你们来的?”
    安安点头:“爷爷带。”
    霍任走过来,抱过安安:“你去忙,我来看着他们!”
    霍斯霄刚想说不忙,范志伟便从远处快步走来:“霍团,师长找你!”
    霍斯霄揉了揉抱住他腿的熙熙跟寒寒:“爸爸有事要忙,你们跟爷爷玩。”
    俩孩子很懂事,他们牵着霍任的手:“爷爷玩。”
    霍任咧着嘴,带三个孩子去打枪。
    不过,里面没有子弹。
    就给他们玩儿。
    熙熙力气大,很容易扣动扳机,只是没有子弹,觉得没意思:“爷爷,要弹弹。”
    水枪还能喷水呢!
    真枪只能扣扳机。
    没意思。
    霍任蹲下身,眼睛跟熙熙平视:“熙丫头,弹弹很危险,不能玩的。”
    熙熙撇了撇嘴,把枪塞到霍任手里:“爷爷坏。”骗人。
    霍任哭笑不得:“爷爷哪里坏了?这可是真枪,有多少人,一辈子都没摸过!”
    熙熙听不懂,只是一个劲地说霍任坏。
    霍任:“……”
    还真是个祖宗!
    熙熙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见霍任不给她子弹,她就逗飞虎去了。
    一人一狗,玩的很开心。
    就在这时,一只黑不溜秋的军犬跑过来,跳到飞虎身上,要跟它交配。
    飞虎用力一甩。
    将军犬甩了出去。
    “汪汪汪……”
    飞虎发出愤怒的吼声。
    什么鬼!
    一开场就上,当它那么随便的吗?
    军犬被甩出去后,愣了一下又黏上来。
    飞虎生气了。
    冲上去跟军犬干起来。
    没一会,飞虎前肢便按住军犬的头,以胜利的姿势狂叫。
    霍任扫向低下头颅的军犬,啧啧几声:“还是经过系统训练出来的,这战斗力不行啊!”
    军犬:“……”
    它只是想借个种而已,怎么就打起来了呢?
    熙熙见飞虎赢了,拍手叫好:“虎虎厉,厉害!”
    飞虎听懂了,它抬起头,骄傲地接受了熙熙的夸奖。
    安安则慢慢走过去,抱住飞虎的头:“棒棒!”
    他从兜里拿出一颗糖,撕开包装纸放在飞虎嘴里:“次——”
    这是奖品。
    飞虎:“……”
    它不爱吃糖啊!
    不过,看在小主人的份上,还是吃一颗吧。
    飞虎一日吞进去,汪汪几声。
    甜。
    甜的牙疼。
    三小只在部队玩到下午三点才回四合院。
    家里除了王春香,其他人都不在。
    霍任觉得不正常:“亲家爷爷亲家奶奶呢?”
    王春香:“去招待所了,廖勇被人杀了。”
    霍任惊一跳:“谁干的?他在京都除了认识你们,又没有仇家?”
    这事,一旦调查起来,宋小宁跟亲家大伯的嫌疑最大。
    王春香轻叹一日气:“鬼知道是怎么回事!两位老人也去了,听王桃花说廖勇被砍了十刀,就在房间里砍的,也不知道凶手是怎么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