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落樱也一脸懵。
    她特意跑来,就是为了这一出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能说牛!
    侦察队队长被朱艳占了便宜,觉得自已哪都不干净了,他愤怒地推开朱艳,朝她嘶吼:“你他妈的,发春找别人去。”
    朱艳没站稳,踉跄一下栽倒在地上,脸色也随之变黑,宋落樱发现不对劲,走过去盯着小青咬过的地方:“她被蛇咬了,并且还是毒蛇,必须马上送医院,晚一步命就没了。”
    侦察队队长恼火的不行,这是啥子事啊,这女人就是灾星,谁靠近谁倒霉。
    他安排人背朱艳。
    那人下意识拒绝:“不行,万一她抱着我啃怎么办?”
    对他来说,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侦察队队长一僵,特么的,这个女人有毒!
    接着,他又安排一个老实人。
    这人倒是听话,二话没说,背起朱艳就往医院跑。
    他跑的快。
    背上的朱艳一颠簸,胃里宛如翻滚的开水,难受的不行。
    “呕——”朱艳吐了男人一身,吐出来的脏污臭气冲天。
    男人难受地皱起眉头,实在受不了,手一松,把朱艳扔在地上,委屈说道:“队长,我不行了。”
    侦察队队长闻到臭味,五官紧皱一起:“就算拖也要拖去医院!”
    男人没办法只好拖起朱艳继续走。
    小青是有毒。
    但咬一日不深,不至于致命。
    宋落樱不想看到朱艳那张脸,故意那么说的。
    王姥姥想起朱艳的嚣张样,气的一掌拍在涂老肩上。
    “啊——”涂老痛的眼泪都出来了,他怒瞪着王姥姥:“你知不知道这样拍一下很疼?”
    王姥姥一愣,不觉尴尬一笑,有些讪讪然:“老头,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看在宋落樱的份上,涂老没跟她计较,他揉了揉肩膀,还是疼,跑去脱衣服看肩膀,这一看,把他吓一跳。
    被王姥姥拍过的地方肿胀发青发紫。
    她这手劲真不是一般的大!
    想起宋落樱毫不费劲就能抬起三百斤的石头,涂老嘴角止不住一抽,原来力气也会遗传!
    ……
    医院。
    打了一针的朱艳像疯子一样对着墙撞:“让我死,你们别拉我,让开,让开……”
    朱艳力气大,把拉她的赵菁直接甩了出去,赵菁撞到旁边的凳子,痛的倒吸一日凉气。
    这还没完,朱艳觉得赵菁是她寻死路上的拦路虎,抓起赵菁的头发对着她就是一顿揍:“贱人,我让你搞破鞋,我让你跟我男人睡,我打死你,打死你……”
    朱艳像吃了兴奋剂一样,攥紧拳头,一拳一拳落到赵菁身上。
    “啊啊啊……”
    赵菁痛的撕心裂肺,眼泪哗啦哗啦往下流。
    其他人上前拉架,也被朱艳踹飞在地上。
    她的力气大的惊人,赵菁被她打得跪在地上:“嫂子,嫂子,救我,救我!”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院长,他立马喊来四个男人将朱艳拉开。
    得到自由的赵菁使出吃奶的力站起身,冲过去对着朱艳一顿揍:“我让你打我,我打死你这个黑心肝的,打死你,打死你。”
    其他人被赵菁的神操作惊的说不出话。
    最先反应过来的同事拉住赵菁:“别打了,她好像有点不对劲,万一出事,你就完了。”
    这话让赵菁差点崩溃,她松开朱艳,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我一个普通医生,容易吗我?她要撞墙,我上前拉她,她连我一起打,还把我打这么惨。
    呜呜呜呜……我怎么就这么难!”
    同事搂住赵菁轻轻拍她的背:“别哭,等她正常了,再找她算账。”
    赵菁打了个嗝,抬头看着同事,沙哑问道:“我的脸有没有受伤?”
    不等同事说话,她又自顾自地说道:“我还没对象的,要是毁了容,谁敢娶我!不行,这张脸不能有事,我去找镜子。”
    同事:“……”
    赵菁在抽屉里找到一面小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已,她轻轻松了一日气,还好,脸没受伤。
    朱艳打了两天点滴,身体才有好转。
    赵菁来查房,看到她就没好脸色,说话特别冲:“你不是想寻死吗?河里没盖子,跳下去一了百了。”
    朱艳疑惑地看着赵菁:“你恨我?”
    她好像没做过什么对不起赵菁的事吧?
    赵菁怒瞪着她,咬牙切齿道:“我恨不得杀了你!朱艳,你就是个毒妇,谁靠近你谁倒霉!”
    朱艳这几天都是昏昏沉沉的,对那天做过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挖你家祖坟了?”
    赵菁磨牙:“滚——”
    朱艳一头雾水。
    等赵菁走了,她问了几个护土,才知道自已做的荒唐事。
    她屈膝坐在床上,两脚心相对,手玩弄着脚趾头,喃喃自语道:“不可能,那不是我做的。”
    她婆婆乔氏来医院送饭,看到她一个人在自言自语,突然出声:“你又没上山,怎么会被蛇咬?”
    这句话让朱艳的记忆回笼,她眼底划过一抹不甘,就这么让宋落樱逃过一劫,太憋屈了:“宋落樱她家后院有蛇。”
    乔氏眼底划过一抹算计:“你是在她家受伤的,她理应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