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接上页

作品:《血炼永恒

    上车后,顺利开出。
    路上也不是很堵,5点半左右,到家了。
    将车停在修理厂,然后我提着东西,小妃跟在我后面。
    “爸妈,这是小妃买给你们的东西!”老爸与老妈都站在屋檐下。
    “伯父伯母,你们好!”小妃有点腼腆地问候到。
    “来了,快进来吧!”老爸客气地说到。
    “小妃,快进来!”老妈也客气地说到。
    “小妃来了!”此时,从屋里走出一人。
    “张叔叔!”我惊讶地叫到。
    “大姨父!”小妃也很惊讶。
    “好了,都进屋吧!菜早准备好了!”老妈说到。
    也就五个人,没有其他的存在。
    开吃后没一会,张叔首先开口:“小妃,你老实说小义这个人怎么样?”
    “还不错!”
    “好,不错就好!”张叔开心地说到。
    “好!好!”老爸说了两个好字。
    之后,一桌人都说着客套话,没有内容的话。其实,大家都不在意,最重要的就是,不错两个字。
    “小妃,你妈,还有小义的爸妈,都商量过了,我看你们两个,就选个日子,订婚吧!”张叔说到。
    “嗯!”小妃用着小到不能再小的声音回答。
    “为了,我媒人成功,我们干一杯!”张叔举起手里的碗说到。
    “干!”
    “小义,你来一碗。”
    ……
    7点左右,散了。
    “你喝酒了,车就不要开了。”小妃说到。
    “行,我让阿亮送你们回去,然后我再回来。”
    “好!”张叔首先应答。
    张亮开着车,张叔坐在副驾驶室,我跟小妃坐在后面。
    “小义,你们先回去,我跟小妃上去,有点事情要说一下。”到地方后,张叔说到。
    “行吧!”
    “晚上怎么样?”路上张亮问到。
    “订婚的事情,应该逃不了了。”
    “就这样吊死在一棵树上了!”
    “你不懂我,正如我不懂你一样!”
    “呵呵!”张亮淡淡地笑到。
    又是一个夜晚,我拿着手机,不停地看,是否有电话或者短信,从8点看到9点都没有,期间有好几次想打电话过去,最后都忍住了。
    9点半了,我真的忍不住了。
    “喂!小妃你那边怎么样了?”
    “我家现在人很多,我两个阿姨一家,还有两个舅舅一家,以及我奶奶和叔叔一家。”小妃边走路边低声说到,应该是准备回自己房间去说话。
    “怎么这么多人啊?”
    “我爸走的早,所以他们对我家都非常关照,现在我的人生大事,所以他们都过来了。”
    “哦!那他们什么意见啊?”我想知道的就是这个,其他的不关心。
    “他们的意见不重要,晚上主要问的是你的情况。大姨父跟你爸好像非常熟悉,什么问题都是他在说。”
    “那明天我们去玩的事情?”
    “明天了,对了忘了跟你说。明天可能没时间,我妈的意思,叫你来我家吃晚饭。我感觉,我的那些亲戚们都会来。”小妃小声地说到。
    “这个在我计划之内,只是没想到是明天。那我,明天该买点什么过去好啊?”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买点水果吧!”
    “合适吗?”
    “应该可以吧!”
    “那行,我去水果市场买点水果过来。”
    “嗯!我不跟你说了,他们在叫我了。”
    “好!”
    挂掉电话后,我打开房门,来到二老房间。
    “爸妈,开下门!”
    “什么事啊?”老爸开门后问道。
    “明天如果我去小妃家吃晚饭的话,我应该没什么东西过去。”
    “明天去那里,老张怎么没跟我说啊?”
    “现在是小妃偷偷告诉我的,现在他们家里有很多人在。”
    “买酒买烟,他们家又不合适,买什么啊?”老爸也不知道买什么,转头朝着老妈说到。
    “小妃说叫我买点水果去!”
    “买水果也可以,要不这样。明天我找老张问问,该买什么?”
    “嗯!”
    回到房间后,拿出睡衣,准备洗澡。
    当我洗澡后,墙壁上的时针已经指向10了。
    躺在床上,开始思考明天将可能会遇到的事情。越是想明天的事情,发现自己脑子里越是混乱。
    “关灯,睡觉。明天的事情,明天办!”然后,被子一拉准备睡觉。
    这段时间,压力非常大。修理厂的事情,几乎没管了,幸好几个哥们够义气,还不会发生意外。
    “时也,命也,缘分也!前年的相亲之后,到9月初,我跟小妃完全是绝缘,可以说是两个世界的人。就是那一场车祸,让小妃来到我身边。死者啊!死者!正真的红娘是你啊!你死的的确冤,我的确对不起你,但是你死的还是有价值的。现在,在警方眼里我的嫌疑,已经完全洗清了。正真的凶手已经被他们排除了,那么绝对不会有第二个凶手出现的,就算有也是被冤枉的。这件事的最后,恐怕将会不了了之。开始的轰轰烈烈,到最后雷声大,雨点小的事情,又不是没发生过。现在,他们还会出来调查,过一段时间后,也会麻木放弃的。等风头过去后,将准备一笔钱,偷偷的送去,也算表达我的内疚之心。钱不能完全洗清我的罪孽,可是也能减轻死者家族的悲痛之心。”我躺在床上想到。
    渐渐地,我陷入梦乡。
    “还我命来——!”
    “还我命来——!”
    不知道在哪里,也不知道谁在喊,眼前一片陌生,只是一句冤魂索命的喊声,在我耳边响起。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会补偿,我会补偿的!”面对索命呐喊,我无助的求饶道歉。
    冤魂索命的呐喊,并没有因我的道歉而消失。而我感觉自己,在往下坠落,仿佛我掉入了一个无底深渊。
    “啊——!”
    随着我的尖叫,突然醒来。
    “小义——!”外面老爸喊到。
    “什么事情?”
    “你叫什么,半夜三更。”
    “没什么,看电影啊!”
    老爸没有声音了,应该是回去睡觉了。
    此时,我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是汗水。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来睡觉之前的自我安慰的话,没有起到一点效果。
    “啊——!”
    就在我开灯后,随意间的抬头,突然看到窗帘上有一块鲜红的印记,就跟那天晚上,死者流出的鲜血一模一样。
    当我,仔细观察时,发现又没有了。
    “幻觉,绝对是幻觉。这个世界是没有鬼的,我们是无神论者。”
    现在的我,内心极度恐惧,可是又不能说,天知道我能做什么。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做了亏心事,整天提心吊胆,事事杯弓蛇影一样。
    “坚持,一定要坚持。时间是抚平一切创伤的良药,也许时间还短,自己无意中会想到那里去,过段时间就好了。”平静后,想了个理由。告诉自己,不要害怕。
    “叮——!”
    短消息提示!
    拿起手机一看,是小妃发的短信:他们终于走了。说好了,明天都来。
    小妃没打电话过来,也许是担心我已经睡下了。
    我一看时间,才11点48 ,我只瞬间了一个半小时,竟然就做了这样的恶梦。
    “喂!小妃。”
    睡意全无的我,不加考虑的拨打小妃电话。
    “啊义,你没睡,我不打电话,就怕吵醒你。”小妃解释到。
    “我怎么睡得着,你那里怎么样了?”
    “明天晚上,来我家吃饭。你要见我妈这边的亲戚,还有我爸这边的亲戚。”
    “看来任务艰巨了啊!”
    “没事,他们不会刁难你的,就当来做普通客人一样。”
    “没是,为了你,就算是刀山火海,也无所畏惧。明天我将开启,杀神模式,遇神杀神,遇佛屠佛,那些区区几个凡人,还怕什么。”
    “嘻嘻!挺会讲话的!”
    “好了,说说现实的吧!明天我买什么东西,又答案吗?”
    “又,明天你就买点龙眼和黄桃吧!”
    “为什么?”
    “龙眼我妈喜欢吃,黄桃我喜欢吃!”
    “明白了!”
    挂掉电话后,我安静地坐着。此时的我睡意全无,也许是担心恶梦再来,或许真的不想睡。起床后,打开电脑,找出一部周星驰的老片,“百变星君”。用嬉笑声,掩盖内心的恐惧。
    片子结束了,时间也不早了,已经是半夜三更了。可是,我依旧无比清醒。
    关掉等,躺在床上,张开眼睛,看着从窗帘缝透过来的一丝路灯。脑子里一片空白,明天的事情,应该是我要考虑的事情,可是没有那个心情。
    现在的我,其心情真的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总之一点都没有订婚的喜悦。总感觉,那件事情要被人给揭露出来,到时候我就陷入万丈深渊。
    第二天,我睁开眼睛的,已经是十点多了。
    昨晚,不,应该说是早晨四五点左右,才睡去的。
    今天是星期六,原本打算跟小妃一起去玩,现在边了计划。今天小妃不上班,也没电话过来,看来她很忙。
    “喂!在做什么,要帮手吗?”
    “我在菜场,跟老妈一起买菜!”
    “谁啊?”旁边又人问到。
    “俊义!”
    “是小义啊!你问下他,喜欢吃什么?”
    “我妈问你,喜欢吃什么。”小妃传达到。
    “我什么都喜欢,别迁就我了。”我客气到。
    “哦!那就随便了!”小妃大大咧咧地说到。
    “真的不需帮忙吗?”我再次问到。
    “不用了,我妈说,你下午五点前到就可以了,早点也行。”
    “知道了!”
    挂掉电话,我起床,洗脸刷牙。
    “阿亮,现在有什么事情吗?”来到店里问到。
    “没什么,配件大部分都到了,还没到的也都在路上了,你就忙你自己的事情吧!”阿亮非常讲义气。
    “那店里就让你费心了,我还有点事情。”
    “去吧!”
    我驾车直奔水果市场,黄桃与龙眼先买。
    9月份水果挺多的,价格也可以。
    出来的时候,车后备箱多了,一箱龙眼和一箱黄桃。一箱龙眼不多,只有8斤。一箱黄桃足足有25斤,其实我也很喜欢吃黄桃。黄桃的口感好,虽然没有水蜜桃甜,但是那个口感非常有嚼劲。
    买好水果,回答店里,也就11点多一点。
    “麒麟,中午饭你吃不吃?”童飞在外面喊到。
    “行,中午跟你们一起吃了!”我在办公室里,一边整理资料,一边回答。
    我现在做的就是,记账。自从车祸发生后,我就没有仔细地打理业务了。现在,各种账目有点混乱,是真的到了需要整理的时间了。
    最后整理出来,感觉到这段时间里,生意处于下降的趋势。
    “麒麟,出来吃饭了!”童飞做好了饭菜喊到。
    “行!”
    阿亮从冰箱里拿出,冰镇的啤酒,已经在开吃了。
    “来一杯吗?”阿亮问到。
    “早饭也没吃,肚子有点饿了,先来碗饭。”
    “刚才我整理了这段时间的资料,我发现生意处于下降的趋势,有什么问题吗?”我没有指名,而是公开说到。
    “也许是夏天原因吧!大家出门少了吧!”张亮不在意的回答到。
    “也许吧!”
    看来,我真不能做甩手掌柜,否则后果难料啊!
    扒了一碗饭后,接过张亮递过的一碗啤酒。
    “爽!”喝了一口后,我大叫到。
    “太冰了!”童飞说了一句。
    “夏天嘛!当然要冰镇的。”张亮有不同意见。
    “牙齿都痛了!”
    午饭后,坐了一会,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睡得很安详,也没有做梦,一眼睁开时,发生已经3点多了,也就是说,我一口气睡了近4个小时。
    “醒了?”张亮问到。
    “醒了!”
    “你昨晚没睡的啊?”
    “还真的很迟睡。”
    “哦!”
    “小妃啊!我准备出门了,有什么事情要我去办的吗?”
    上车前,我打电话给小妃。
    “没什么,你过来就好了。”
    “行,我就来了。”
    也许是我第一次去丈母娘家,连老天都愿意帮我,一路没什么车非常顺畅。
    到达楼下后,在车里打电话给小妃:“我到了,水果有两箱,一次性拿不上来。”
    其实我的意思是叫小妃下来,跟我一起上去。
    “行,我就来了。”小妃匆忙挂掉电话。
    “买这么大一箱啊!”小妃看着已经搬下车的一箱黄桃说到。
    “水果市场不零卖,所以就只能一箱了。”
    “哦!先上去吧!”
    小妃在前面,拿着龙眼,我跟在后面搬着黄桃。
    门原先就开着,好家伙,进门之后才知道里面有多少人。
    “这是奶奶,这是我叔叔,这是我爸的姑姑!”小妃放下龙眼后,首先介绍客厅里的三位。
    “奶奶好!叔叔好!姑婆好!”我抱着黄桃就叫到。
    “好好好!东西先放下!”小妃叔叔说到。
    “好!”
    “小义来了!”此时,小妃的妈妈从厨房里出来了。
    “阿姨好!”
    “小伙子,嘴边挺甜的啊!”此时,张叔出来了。
    “张叔也在啊!”
    “我当然要在,不在怎么行呢?”
    “这是我堂弟,你应该见过的。”小妃指着一切阳光男孩说到。
    “小弟啊!”我随口而出。
    “呵呵!”对方打了个哈哈。
    “小妃,这是我小姨,这是我大姨!”
    “两位阿姨好!”
    “小妃,你带小义去你房间坐坐,等会吃饭了,你们再出来吧!”此时,小妃的妈妈说到。
    “阿姨,厨房要帮忙吗?我不是吹,我的手艺真的不错的。”我开口到。
    “哦!小伙子,你还会烧菜?”小妃的叔叔说到。
    “会啊!小妃应该知道的。”
    “既然这样,小妃喜欢吃红烧鲫鱼,那么那个鲫鱼就让你烧了!”小妃妈妈,接话说到。
    “行!”
    “那等会叫你吧!”
    “走吧!”小妃拉着我说到。
    “还好!刚才在路上,就担心进门的那一刹那,会犯浑。我想,现在的答应,没有90分也有70分吧!”关门之后,松了一口气说到。
    “嘻嘻!俊义,你真的会烧菜?”小妃背背靠着门,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到。
    “上次来我修理厂里吃饭,请你们大家,那一桌菜都是我烧的啊!”
    “真的!”
    “当然咯!”
    “其实,我爸也是烧菜能手,那时候我妈还不太会烧。我妈说,一个会烧菜的男人,会顾家。”
    “我也同意!”
    “好了,你玩一会电脑,我出去一下,到时候叫你。”
    “行!”
    小妃打开门出去了。
    “小妃,你现在就金屋藏娇了!”门还没关,他们之间的玩笑声传了进来。
    “哪有……!”
    “呯——!”
    隔音效果不错,外面的热闹与屋里的安静,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咚咚”有人子啊敲门。
    我起身开门。
    “俊义,我妈叫你去烧鲫鱼!”
    “好!”
    说完跟在小妃后面来到厨房。看到大厅里放着一张大桌,上面放着各种菜肴。
    当我进入厨房后,看到鲫鱼洗好了,姜已经切成丝了,大蒜也剥好了。
    “就看你的了!”小妃在我一旁说到。
    “好!”
    我也不推辞,大步进入其中,立即打火,倒入金龙鱼,随后抓了一把盐放入。油烟机的轰鸣声,掩盖了外面的吵杂声,不久油开始翻滚,冒着浓烈的油烟。随手将准备好的,姜丝与大蒜放入。
    “嗤——!”
    稍等片刻,再将早已清洗干净的鲫鱼放入。
    鱼已入锅了,随后拿起料酒,猛喷。不到30秒时间,将鲫鱼翻身。然后,加入蚝油。
    此后,鲫鱼反反复复翻了五次,然后加入一碗水。
    “小义,你经常烧菜的吗?看你样子很熟练啊!”此时,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小妃妈妈说到。
    “还好吧!我们店里的几个伙计也都会烧。我在原先店里的时候,烧的比较多。现在,少了一点。”
    “好!你这个菜好了,就捧出来,就可以开吃了!”
    “好的,阿姨!”
    水渐渐地少去,香味越来越浓了。
    “好想啊!”小妃又来了。
    “就好了!”
    “好!”
    将葱切成葱花,放入其中,再盖上锅盖,然后将火关了,一分钟左右后,起锅。
    “鲫鱼好了!”我端着盆子,从厨房出来喊到。
    “小义,去坐那边,位置给你准备好了!”张叔说到。
    “小义,你喝什么酒?”小妃的叔叔问到。
    “就啤酒吧!”我也不推辞。
    “给!”堂弟递过一打青岛啤酒。
    开吃了,大家虽然在聊,可也没有什么系统的话题,很杂。跟我预计有点不同。
    “小义,来干一碗!”张叔首先来了。
    “喝!”张叔坐在对面,太远了,不能碰杯,只能意思一下,然后两人一起喝光。
    “小伙子,再来!”张叔一碗喝了,小妃的叔叔又来了。
    “喝!”
    我也不说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他们来,我只有一个字,喝!一口干!
    来来往往,不知不觉地,我已经6听啤酒下肚了。
    “小义鲫鱼不错!”小妃的小姨说到。
    “谢谢!”
    “都说鲫鱼催奶的,以后小妃奶水不愁了!”大姨取笑到。
    “哈哈……!”
    时间过的很快,已经快9点了。
    “小义,你怎么回去?”张叔问到。
    “开车啊!”
    “喝酒了,不要车。”小妃在旁边说到。
    “好,我打电话给阿亮,叫他们过来,接我回去。”
    “行!”
    说完,我就拿出手机,拨打阿亮的号码。
    “麒麟,什么事?”
    “你过来,昨晚的地方,接我回去。”
    “你不是开车的吗?”
    “喝酒了!”
    “你喝了多少了?”
    “你开摩托车过来,跟童飞一起,你们再将我的车开回去。”
    “行!”
    “这样就好了!”
    饭已经结束了,小姨让小姨夫接走了,叔叔带着他们一家走了。此时,只有张叔和她老婆。
    也没让我等多少时间,张亮就到了。
    “他们到了,我先走!”
    “我送你吧!”小妃说到。
    “不要,一女孩子,不要走夜路!”
    “就这里,又没事。”
    “真的不用了,我自己会走!”
    ……
    最后,在我强烈要求下,小妃没有出来。
    张亮骑摩托车回去了,童飞开车。
    “麒麟,晚上怎么样了?”
    “一切搞定!”
    “那好啊!”
    转眼过去了一个月。
    国庆假期之后,10月8号,上海那边终于有了消息,车到了。也就是说,我可以去提车了。
    “小妃,有时间吗?”那边消息之后,我打电话给小妃。
    “什么事啊?”小妃永远阳光。
    “我在上海订了一辆车,现在那边有消息了,跟我一起去提车!”
    “什么车啊?还要去上海买,难道我们这边没有吗?”
    “我们这边还真的没有福特野马跑车!”
    “哦!什么时候去?”
    “那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我年休假还没请,要不我去请个年休假!”
    “好啊!”
    “那你等我消息,我去大队长办公室看看,他在不在!”
    “好!”
    跟小妃一起去提车,怎么也要去玩上一圈,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回来。所以,修理厂里的东西要准备要,不能掉链子。
    “啊亮,上海那边终于有消息了,我准备跟小妃一起去提车,顺便出去玩上一圈。厂里的事情,就让你多费点心了。”我来到厂里,跟还在车肚子地下的张亮说到。
    “有了!”张亮人还没出来,生意先传出来了。
    “嗯!”
    “都快两个月了吧!”此时,张亮从车子地下出来了。
    “是啊!我还要去银行把钱给准备好。”
    “你什么时候去?”
    “现在,还没确定,要等小妃请好年休假,才等确定。不管怎么,也就是这几天了。”
    “昨天交给你的那张单子上的零件买好了吗?”
    “订了,他们应该发货了!”
    “那好。”
    “我去上海,可能要玩几天。”
    “没事,如果有需要我会下单子,叫他们先寄过来。”
    “嗯!”
    “咚——!咚——!”
    就在此时,手机响了,一看是小妃的。
    “喂!怎么样了?”
    “搞定了,我请了4天,加上周末一共6天休息时间!”小妃在电话里,非常开心。
    “好,那我们明天出发!”
    “我们坐客车去吗?”
    “不了,我们坐飞机吧!我现在去你那里,你把身份证准备好,我过来拿,先去订机票!”
    “好,你来我单位吧!身份证在我身上。”
    “嗯!”
    “确定了?”张亮说到。
    “确定了,现在去订机票,如果有那么就走!”
    没什么,先到单位拿小妃的身份证,然后来到横街西路蓝天航空。
    “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吗?”刚进门一位穿着工作服的小姐问到。
    “最近去上海的几点钟!”
    “我查查看。”说完,眼睛落下屏幕上,鼠标不停的点击。
    过来好一会,才抬头说到:“最近的是15点出发,转温州,20点55分到达。”
    “要6个小时?”我惊讶到。
    “非常抱歉,台州没有直达上海的航班。”
    “喂!小妃啊!机票是有,可是下午15点起飞,到达时间是20点55了,我看还不如坐客车去。”我当着那工作人员的面说到。
    “我都无所谓!”
    “我去西客站看看,有没有车票!”
    “好,我等你消息。”
    “不要了!”我说话时,已经转身了。
    客车去西客站。
    经过询问,15点45分开车,路程时间约4.5小时!这还能理解,达到后先住一晚,然后明天去提车,再开着跑车,带着美女,去游玩,想法不错。
    “小妃,客车有票,下午15点45分开车,你能行吗?”
    “今天啊?”
    “明天也行!”
    “今天去,达到上海后,我们休息一晚,再去提车。这样安全一点,不至于劳累!”小妃在电话里说到。
    “我也是这样想的!”
    “那我现在就回家,去准备一下。一个小时左右,你就可以过来接我了!”
    “那我先买票!”
    “嗯!”
    运气不错,还有多余的票。
    票搞定了,直接回家,拿出一个箱子,准备了两套衣服后,时间也到了14点了!
    “童飞,帮个忙!”
    “麒麟,什么事?”
    “先送我去农业银行,然后送我去小妃家,接小妃。再送我们去西客站,然后你将车开回来!”
    “现在吗?”
    “对,就是现在!”我坐在驾驶室里说到。
    “那好,我去洗把手!”
    “快去,快回!”
    “嗯!”童飞飞奔而去。
    到达农业银行,还不到两点半,人不多。
    “先生,你需要办理什么业务?”工作人员礼貌地问到。
    “将这存折里的钱,提取50万到这张卡里,然后取现金五千!”我将存折和银行卡递过。
    “好!请出示身份证!”
    “给!”
    “请输入密码!”
    我熟练地输入密码。
    “请输入密码!”
    我再次输入密码。
    前后,不到5分钟,五千现金已经到手。
    “小妃,你准备的怎么样了?我已经在路上,准备去你那里了!”童飞开着车,我坐下副驾驶室上通话到。
    “我还需要一点点时间!”
    “没事,等你!”
    到了小妃家后,童飞在车里,我下车去找。
    “我到你家门口了,你开下门!”我站在门口,对着电话说到。
    “好!”
    几秒钟后,门开了,只见小妃匆忙地跑下洗手间。
    “你在做什么啊?”我开口到。
    “化妆!”
    “还需要多少时间?”我坐在沙发上问到。
    “十分钟!”
    “嗯!”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小妃从卫生间到自己房间,然后再由房间到卫生间。两者来来回回,起码走了三遍。从十分钟,到二十分,最后15点18分,才出门。幸好,离西客站近了,否则的话,真的难说是否赶上班车。
    童飞话了十分钟时间,将我们送到车站,我拉着两个箱子,进入候车厅。
    “我去上个厕所,你不去了吧!”
    “我不去了,你等会买点吃的吧!”
    “好!”
    我上玩厕所,再买了一些饮料,还有一些零食,回到候车厅稍坐一会,就听见可以上车的提示音了!
    不错,豪华大巴,比较新,也没有什么异味,感觉良好。另外,乘客也不多,只有三分之二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