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解救齐幼凝
作品:《尽余生:等你爱我》 顾麒正在宴会大厅里和别人谈笑风生,突然手机响了,看了一眼居然是齐幼凝打来的。
他左右张望了一眼,然后走到僻静的地方,“我说大小姐,有事直说,你打电话做什么?不会是迷失在自家的酒店了吧?”
齐幼凝此时坐在厕所的马桶上,抱着肚子,脸上的五官都扭曲了,“救命……救命啊!”
顾麒一听这话,顿时紧张了神经,“发生什么事了,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女厕所!”
顾麒上一秒还在着急呢,下一秒就又淡定了,冷声说,“怎么?厕所里有ufo要把你吸走是吗?”
“说认真的呢。”齐幼凝咬了咬牙,“我突然……突然亲戚来了。”
“什么?”顾麒反应了片刻,突然爆了一声粗口,“你等着吧,我找人帮你!”
顾麒觉得自己可能是上辈子牛粪踩的太多了,这辈子的名节就要折在齐幼凝这个女人的手里了。假扮男朋友也就算了,还要帮她搞那种东西,真是够了。
顾麒挠了挠鼻尖,宴会上这么多女人,但她也不能张口就跟人家要那玩意儿啊。他的目光飘啊飘啊,就飘到了封子漠的身上,他顿时眼前一亮,心说,对啊,封子漠的老婆我的妹妹她也是女的啊。
于是,顾麒就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了顾采微的身边,并拉开椅子坐下来。
顾采微扭头看了他一眼,不疑有他,笑了笑,然后垂眸安静的吃东西。
不过,她发现顾麒一直盯着她,
“哥,我脸上有字啊?”顾采微淡淡的说了句。
顾麒是一时间犯了纠结症了,不知道怎么和顾采微描述那玩意儿。
“那个……呵……”顾麒搔着后脖颈,傻笑着,感觉难以启齿。
顾采微觉出不对劲儿来,“干嘛?”
“嘶……”顾麒硬着头皮,索性开门见山,“你带姨妈巾了没有?”
顾采微听了之后,一激动差点被嘴里的食物呛到,“那个……”她垂了垂眼皮,瞄了瞄自己隆起的肚皮,“我是孕妇,你觉得我用的着那玩意吗?”
顾麒笑笑,“呃……是啊!”暗自又嘀咕了句,“那怎么办呀?”
顾采微突然明白了他在纠结什么,“是幼凝要用?”
顾麒惊异的看着顾采微,两眼放光,并竖起大拇指为她的聪明点赞。
……
莫如曦走进女洗手间。
“幼凝,在吗?”
齐幼凝一听是莫如曦在喊她的名字,虽然心里极不情愿,但是能有人来救她,她就已经要三叩九拜的念阿弥陀佛了。
她敲了敲洗手间的门板,“如曦姐,我在这里!”
莫如曦把她急需的东西递给她。
“谢谢,如曦姐!”齐幼凝说这话的时候,虽然语气挺轻松的,但是恨不得把自己吊起来抽个一百鞭子,实在是太丢人了,还是在这种场合,还是在莫如曦的面前。
“唉!”她不禁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齐幼凝啊齐幼凝,一天不做丢人的事儿你会死是吗?
齐幼凝成功被解救出洗手间,她自己终究是可以松口气了。
“谢谢你啊如曦姐,我们走吧!”她有些尴尬的对莫如曦说。
“嗯!”莫如曦点了点头,走在齐幼凝身边。
在走廊里,莫如曦脚下不稳,崴了一下脚,惊呼一声跌在了地上。
“啊——”
“如曦姐!”齐幼凝忙得去扶莫如曦,却听莫如曦说,“幼凝,你为什么推我?”
轰。
齐幼凝僵硬在那儿,脑子里都被雷空白了。
“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推你了?”
莫如曦一副被人欺负之后楚楚可怜的样子,“幼凝,我以为我们能够好好相处,我也处处让着你,可为什么就是不能接受我们在一起呢?”
齐幼凝觉得自己此时是百口莫辩啊,莫如曦戏精附体,一个人自导自演,俨然是把齐幼凝给说成了因为嫉妒心而故意推搡了自己未来嫂子的坏女人了。
“你……你……”齐幼凝不可思议的盯着莫如曦,气的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很快,齐幼凝就知道,莫如曦为什么会这么说了。
突然,一道大力将齐幼凝扯到了一边,她中心不稳踉跄着向后倒去,后背撞在了墙壁上,顿顿的疼瞬间从后背传到了前胸。
这时候,她看到齐少把莫如曦从地上拽起来,他把她视如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查看她的伤势。
“伤到哪里了?”齐少问莫如曦。
莫如曦眼角缀着泪珠,“我的脚……啊……”
齐幼凝半张着嘴巴,又是心痛,又是气愤,莫如曦看着人畜无害,没想到心机这么深沉,就为了能在二哥面前扮小白兔,就把我拉下水做恶人?
“二哥,你相信我,我没有推他!”齐幼凝上前,抓着齐少的胳膊,急于解释,却不曾想被齐少甩到了一边。
“走开!”齐少冷冷的目光自她脸上划过。
齐幼凝踉跄着倒在地上,然后眼睁睁的看着齐少将莫如曦打横抱起来,从她身边大步流星的走过。
齐幼凝坐在地上,想哭,却哭不出,想笑,心里却很难过。
“喂,你要在地上坐到什么时候?”突然一道男子的声音从她头顶响起。
齐幼凝脖子僵硬的回头,看到顾麒正环抱着双臂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突然鼻子一酸,眼泪就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
顾麒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不禁头皮一紧,叹了一口气,弯身将她从地上拽起来,“摔疼了?”他问。
齐幼凝吸着鼻涕,吞着眼泪,摇头,“没有!就是这儿疼!”她用手指戳着自己的心口。
对于她的遭遇顾麒深表同情,但是在爱情的世界里从来都是胜者王败者寇,所以,她今天被莫如曦欺负成这样,那也是她自找的。
顾麒没有过多安慰她,“走吧!”
齐幼凝摇摇头,表示拒绝,“我不想再看到他们了。”
顾麒无奈的摇摇头,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你就是个属鸵鸟的。”他在说这话的时候,似乎忘记了,在爱情里,他比任何人都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