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八十章 季飞来访
作品:《丹武毒尊》 如今的萧扬也可谓是十分的自信,在这九条灵脉的加持之下,他也感受到自己的实力已经接近了那个境界。就算在没有任何帮手的情况下,他也依旧是可以强行出战的,甚至是获胜,那也不是没有希望。
纵然武王境界和武皇境界乃是天壤之别又如何?如果你的实力强大到了一定程度之后,纵然有着境界的巨大差距,但也同样是可以战胜自己的对手。虽然说,其中也依然是存在着太多的不确定因素了。
但不论如何,那都是有了底气,以后也不必再提心吊胆,生怕那位武皇强者杀将过来。当然,如今在这三千小世界之中,武皇强者都没有可能对萧扬出手,但也难免会出现一些变故。
如今,只要不是两位武皇强者联手,恐怕都奈何不了萧扬。纵然无法将其战胜,那也是可以逃的。当然,如果战场在流云界的话,那么可就不好说了。纵然是武皇强者,一对一的情况下,他也有着很大的信心能够将其击败。
随着萧扬的第九条灵脉的出现,他也感受到,流云界似乎也受到了他的影响,开始发生了一些变化。灵气和底蕴,仿佛也随之变得更加深厚了。
这种感觉,可以说是非常的奇妙,就连萧扬都觉得,仿佛有些虚幻,不是那么真实。这其中潜移默化的一些变故,是非常缓慢的,和人的境界突破不同,一旦成功实力便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世界,则是只能一步一步的前行,慢慢的进行改变,欲速则不达。
到了现在,世界之心也依旧没有回应萧扬,仿佛它陷入了沉睡,亦或是消失了一般。
这样的变故,也让萧扬的心里面变得没底。如今也只有世界之心主动联系他,他却不能感知到对方究竟在什么地方。
纵然他们之间已然达成了盟约,但对方似乎对于萧扬是非常的不放心,并未真的进行坦诚相见。这到底为何,萧扬也不清楚,当然那只是具体原因罢了。
而且,很多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世界之心承载着整个世界的气运和走向,又怎么可能轻易的将自己的位置暴露出来呢?
这也是一种自我的保护,一旦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展现出来,若是有人居心叵测的话,那么这对其说不得也将会成为灭顶之灾。
旋即,萧扬便就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旋即身形一闪,便就消失在了原地。
当他再度出现的时候,便就已然是在百兴城的城主府中,坐在了那位青衫男子的对面。
凡是武王九阶以上的修士,只要踏足流云界,那么萧扬便就能够有所感知。毕竟,九阶修士对于流云界来说,还算得上是威胁。故此,他才会十分明确的感知到。
当他看到这位九阶巅峰修士之后,也是愣了一下。
那青衫男子同样也愣了一下,眼神之中也尽是震撼之色。
萧扬觉得眼前的这位青衫男子看上去有些眼熟,但一时之间却又思量不起来,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这般的相似,但是和印象之中的那位,可谓是全然不似了。
很快,那青衫男子便就察觉到了这点,立即起身拜会,道:“恩公,我是季飞。”
听了此话,萧长生等人也愣了一下,有点不明所以。
但很快,他们的脑海之中便就分析出了事情的大概来。既然这位来自阳雪界的道友称萧扬为恩公,那么显然,萧扬之前是有恩于此人的。
“恩公,当年季飞在神墓之中,因为受了死气侵袭,所以才会枯槁,再加之黑气萦绕,所以容态萎靡。在下出了神墓之后,经过温养之后,自然也就恢复了血肉,不似当年了。”青衫男子解释道。
很快,萧扬便就想了起来,旋即则是笑着颔首,道:“原来是你,看来神墓的机遇对你而言,也是非同小可啊。如今,都已然有四条灵脉了。”
当初的季飞,不过九阶大成而已。
季飞则是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和恩公比起来,那还差得远呐。”
在神墓之中无意结下的缘,想不到这家伙一直都记在心中,并且还真来了流云界,让人十分感慨。
“若是当年没有恩公出手,强行将季飞从歧途之中拉出,恐怕我现在也已经是一堆枯骨,就连神魂都成为了死灵了。”季飞感慨道。
之前在神墓之中,因为死气侵袭的缘故,他还觉得这没什么。但随着自己的心智和肉体的恢复,越想就越是心惊。
而且在季飞看来,能够让自己重生的,便就是萧扬。如果不是他,自己恐就万劫不复了。
“同道中人,路见不平罢了。既然你来了流云界,那可要多呆几天,好让我们以尽地主之谊。”萧扬乐呵呵的说道。
对于这些有情义的道友,萧扬向来都是较为欢迎的。虽然说,他和季飞认识的时间不长,接触的时间更是有限,但只要脾性相投,那么这便就足够了。
其他之事,又何须再论?
季飞也笑了,道:“可以,我这次还特地让师祖从神界之中要了不少好酒呢。”
听到神界,萧扬的脸色顿时也变得难看了许多。
顿时,季飞的神情也变得黯然许多。
萧长生和秃头等人也感受到了这气氛的微妙变化,他们能够走到今日这步,心思自然也是不简单的。这般神情,显然是出了什么事情。
作为核心人物,他们也清楚,第九份武皇气运被明珠公主拿了去。而他们的萧共主,在神界没有晋升之前,恐怕也将难以踏足那个境界。
神界再做出过河拆桥之事,那也算正常之事。
但是想着,众人的心里面也难免觉得憋屈。毕竟,当年为了杀掉韩惊冥,他们所有人都出了力的。
却没有人能够想到,在这番的拼搏努力之下,却是为别人做了嫁衣,而那份气运,也和萧扬擦肩而过了。
每次想到此处,几人都是捶胸顿足,惋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