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章 吃什么

作品:《蜜糖限定

    齐修讲堂与齐力健身中心位在同一栋大楼的一楼,中间隔着大厅,不过讲堂的面积只有健身中心扩大营业后的一半,前任房客是一间会计师事务所。
    房子从大门进入后,依序为接待柜檯区与开放办公区,而办公区的两边与后侧则分隔成四间办公室、两间会议、储藏室、茶水间与洗手间,这样的格局正好符合齐修讲堂的需要,因此他们只找人修补、更换破损之处,然后重新粉刷、打扫,另外添置了必要的傢俱与设备。
    打从齐允霖他们租下了这间屋子,孙苗苗内外招呼,儼然是老闆娘的架式,而赵博森的女友林婉寧则以孙苗苗马首是瞻,自己从来都没有意见。
    这会儿林婉寧又被孙苗苗叫去负责柜檯接待的事务,于是剩下的人就开始悄悄议论。
    「二哥怎么会喜欢这样的女生,个性软趴趴的。」齐允露觉得很意外。
    「你不觉她傻呼呼的很可爱?」齐允霏问她,眼中意味不明。
    「这样好相处。」田昕妮说完,与齐允霏相视一笑,两人心有戚戚焉,如果林婉寧也表现得精明能干,那两人相处绝对不可能相安无事。
    「妮妮,我饿了,有没有吃的?」赵佩如人没到,声音先到。
    「隔壁小厨房有泡麵、饼乾…」田昕妮回答。
    「我才不要吃那些…,妮妮…」赵佩如开始撒娇。
    「我既不是齐修讲堂的老闆娘,又不会煮,你找我?」田昕妮提醒她找错对象了。
    「好嘛,我去找苗苗姐!」赵佩如嘟着嘴走了。
    「看到没?这种人多好摆平!」齐允霏笑着对齐允露说。
    「拜託,这个人是天生的好吗!你就知道那个人一定是天生的?不是装出来的?」齐允露对林婉寧并不信任。
    「就算是装的,也要她够聪明,懂得装、装得像才行!」田昕妮认为赵博森与林婉寧都是聪明人。
    这时,田昕妮的手机响了,是马克打来的。
    「马克,怎么了?」田昕妮的心脏怦怦跳,她记得他说没消息是好消息…
    「这里有好东西,你自己一个人过来吧!」马克压低了声音说道。
    「噢,好,我就来。」田昕妮心里想着,他们八成又买了什么好吃的,然后不够大家分,就只能叫自己去。
    「隔壁有事找我,我过去看看,一会儿回来。」她跟大家说了一声就往健身房去。
    眾人不疑有他,孙苗苗还说买宵夜会算她一份,要她记得回来吃。
    田昕妮从齐修讲堂的侧门出来,穿过大楼的大厅,开了健身中心的侧门走进去。
    她一路与会员、大罗、大班、超人等人打招呼。
    「大罗,辛苦你了。」田昕妮感谢他情义相挺。
    罗育秀是体育系毕业的,拥有健身教练与救生员证照,每当高登等人出勤的时候,都是他来代班、代课,会员里还有他的粉丝。
    「我非常乐意为老闆娘效劳。」大罗行了一个标准的举手礼,他现在可比以前活泼多了。
    「赶快去,在里面。」超人用拇指比了比办公室的方向。
    「你会喜欢的!」大班朝她挤了挤眼睛。
    「什么啊?」田昕妮被他们的态度勾起了强烈的好奇心。
    马克站在办公室门口,对她笑道:「专门为你一个人准备的,全都是你的!」
    「什么…」她狐疑地走进办公室,目光一扫,立刻惊喜地说不出话来。
    「…你回来了!」她三步併作两步投入了齐纪衡的怀抱。
    马克笑呵呵地替他们带上了门,让两人叙叙离别的情怀。
    「你…呜呜呜…」她满腔的思念、担忧、害怕…在顷刻间全都一股脑地发洩了出来,泣不成声。
    「妮妮,不哭了…」齐纪衡心疼地抱着她安抚。
    「没事了,我回来了。」他感受到她全身都在颤抖,他内心也不免受到触动而酸涩难忍,眼眶湿润。
    田昕妮抒发了压抑的情绪,慢慢恢復平静,用齐纪衡给的面纸擦去了泪水…
    「就…就你一个人回来?」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高登和燕麦都回去洗澡了。」齐纪衡用拇指抹去她眼角溢出的泪水。
    「你…」田昕妮赶紧推开两人之间的距离,颇有嫌弃的意思。
    「我洗过才来的,我们先回去五楼才过来。你嫌我脏?嗯?」齐纪衡收紧手臂将她紧紧禁錮在怀中。
    「呵呵呵…」齐纪衡低头猛亲她的颈脖,让她痒得受不了。
    「你们都好吗?」田昕妮关心他,也连带关心他的伙伴们。
    「燕麦的左手臂受了一点伤,已经处理好了,过三个月就可以復原。」齐纪衡说道。
    「啊,是骨折吗?」田昕妮没想到燕麦竟然受伤了,吓了一跳。
    「嗯,已经接好了,也打了石膏,明天我陪他去医院再检查一下,给他弄点养伤的吃食就好。」齐纪衡希望他能早日康復。
    「好,我明天就跟海师傅说,给他另外煮。那你呢?你想吃什么?」她虽然不会下厨,但她会张罗营养好吃的。
    「我想吃什么…你认为呢?」齐纪衡的脸上露出了富含深意的笑容。
    田昕妮愣怔了一下…
    注视着他越来越深邃的目光,她猛然感觉自己像正在被剥皮的香蕉,瞬间,全身的血液都衝上到了脸上!
    「小衡叔叔…你好坏…」她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害羞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