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鸡屎糊一脸

作品:《穿到年代当姑奶奶

    陈大柳不客气的打断刘兰的数落,比刚才还更大声的说道:“我声音就这么大!怎么了,我一个乡下农村的糙汉子,你又不是我婆娘,也不是我老娘,我凭啥对你温柔啊!”
    话落,陈大柳还大声的嘟囔了一句:“干啥都不行,就会没事找事。毛病!”
    刘兰被这连噎带骂的,感觉到不少视线都落在她身上,脸色更难看了,要不是一口不服气的气撑着,她早就哭着跑了。
    那你对白曦的时候,怎么也没见大声一次。
    似乎知道刘兰心里想什么,陈大柳还理直气壮的补充一句:“你也不是我们姑奶奶,凭啥要对你小声啊。我们这里是乡下,是农村,没那么多矫情的恭维。”
    “行了行了,你们没事就走吧,别在这里碍路!”说完,陈大柳转身捡起笼子,一副别打扰我的表情。
    碍路?
    又是碍路!
    刘兰气的脸又青又白,垂在裤腿边的手的紧紧的,青筋都捏出来了。
    她就是不明白,怎么牛罗村就那么重视白曦,不管什么事情,只要事关白曦,沾点边角也好,牛罗村上下都会变得野蛮愚昧。
    这是鸡啊,一下子就要送出去几百上千只鸡,这些鸡卖出去得多少钱啊,就算不卖,分给村里人吃也好啊,怎么就和不要钱一样的送。
    剁菜喂鸡的时候,她也有份啊,怎么到了处置的时候,就不能有发言权了?
    这还有民主吗?
    赵明军在陈大柳发火的时候便默默站在一旁,看看刘兰,又看看陈大柳,脸上是一副想要劝却不知道如何劝的表情。
    好一会,他才弱弱的开口:“刘兰同志,村长,你们有话好好说……”
    陈大柳闻言,瞥了赵明军一眼,拎着笼子往旁边走去,心说,这货就会两面三刀了。
    刘兰实在想不明白,她觉得自己也是牛罗村的一份子,不管怎么样都有义务要问个明白。
    只是,她才要往陈大柳那追去,也不知道里头谁绑了鸡往外头抛出来的时候手一歪,就这么丢到刘兰头上,好死不死的,那鸡还正好吓出了一坨鸡屎来。
    “啊啊啊啊……”
    刘兰先是一愣,接着惊叫连连,哪怕赵明军已经很快的帮她把头顶的鸡拿掉,她还是在跳脚尖叫。
    那温热的鸡屎就那么从她额头淌下来,有一些还弄到她嘴巴上,睫毛上还沾了一些,刘兰不尖叫才有鬼。
    在刘兰尖叫的时候,陈大柳下意识的看向树屋的方向,然后想起来养殖场离树屋还有一段距离呢,姑奶奶也听不到这么远,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只是,陈大柳哪里知道,就刘兰这尖叫声,白曦不同特地听都听到了。
    刘兰胡乱的用手抹着脸,想要把鸡屎擦掉,可惊慌之下,反倒是抹了一脸,惹的大家一阵哄笑。
    这个时候,一个稚嫩的声音满是好奇的响起:“咦,婶婶,这城里来的姐姐是有拿鸡屎抹脸的爱好吗?这是不是姑奶奶说的特殊的癖好啊?”
    大家顺着声音看去,只见才三岁的陈念恩一脸好奇,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刘兰,似乎在看什么神奇的事情一样。
    “你这臭小子,你懂什么呢。”张绣忍笑的训斥陈念恩:“别胡说。”
    陈念恩:“我没胡说啊,你看她还在抹呢,都抹匀了。”
    赵明军素日有心想帮刘兰,可他一个男同志,哪里能去碰大姑娘的脸啊,再一旁尴尬的只打转。
    “哇……”刘兰哪里受过这样的气,更别说当这么多人的面这么丢脸,再一看连三岁的孩子都这么笑话她,终于没忍住的嚎啕大哭的跑掉。
    赵明军一看,也不好意思的对着陈大柳点了点头,然后朝刘兰追去。
    刘兰还没有跑远的时候,还听到后面传来陈念恩稚嫩的响亮的声音。
    “村长大爷,鸡屎可是要给沼气池当原料的啊,可不能给城里来的姐姐抹脸了,这个爱好太不讲卫生了,得改了!”
    “对对对,我们会防着点的。”话落,陈大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一边笑,陈大柳还一边称赞的看了一眼李有才,刚才那鸡就是李有才丢的。
    李有才乐了得意的笑,心说,让你一天天叽叽歪歪的烦人。
    “对啦,念恩,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你娘,你奶奶呢?”
    陈念恩是陈老太的孙子,是小桃拼死生下的孩子,今天都已经三岁了,小孩子性子倒是被教导的极好,每天乐呵呵的,两岁会走路的时候,隔三差五就会到树屋磕头请安。
    见陈念恩这么懂事,村里人渐渐对陈老太一家也就没那么排斥了,不能因为一个没良心的把剩下的人迁怒了不是。
    主要是,有一天,白曦在陈念恩过来请安的时候,正好下楼来,便随手把人扶起,给了一颗奶糖。
    这一幕不少人看在眼里,自然不会再继续对陈老太一家冷漠了。
    陈念恩咧嘴露出一口小牙:“娘去挖野菜啦,奶奶在家做饭呢。我出来有告诉奶奶啦,我答应奶奶不去溪边,不跑远的。”
    听到陈念恩这么乖巧懂事的回答,大伙都笑着夸上一句懂事。
    然后莫名的,又拿来和陈天明比起来,嗯,还是打小就好好教才行,那陈天明小时候也还不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长歪了……
    王丽娟几人正在屋里看书的看书,睡觉的睡觉,突然听到哭声靠近,正惊讶呢,探头往院子一看,就见刘兰捂着脸,梳的整齐的辫子这会扯的七零八落的,她一边哭一边一头扎回屋。
    这是怎么了?
    大家正奇怪呢,没多久,就见刘兰已经闩上的门猛地打开,然后刘兰抓着脸盆和毛巾出来,一边呜呜的哭着,一边打水洗脸,然后又松开头发一阵狠搓。
    实在太臭了,要不然,刘兰也不会扑床上去,哭了没几分钟就爬起来。
    这一系列操作更是让大家疑惑了。
    要知道,现在还是倒春寒,别说女同志了,就是男同志都不敢用冷水洗脸洗头,这要冻病了,想看一次医生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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