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夺娇(双重生) 第96节
作品:《帝台夺娇(双重生)》 “孤记得。”
“明斟雪的喜好,一桩桩一件件,孤全部记得。”
他伸臂揽过少女,附在她耳畔哑声重复道:
“小姐的喜好,孤全都记得,记在这处。”他将明斟雪按在胸前,让她听自己的心跳。
明斟雪被他强劲有力的心跳撩的耳根有些发烫。
独孤凛薄唇一勾,出其不意将她打横抱起,阔步朝御驾而去。
临走之际,不忘转身冷睨了容怀瑾一眼:
“手下败将。”
杀人无外乎诛心。
容怀瑾顿时被莫大的耻辱钉在原地。
第73章 第 73 章 ◇
◎如坐针毡,如芒在背◎
御驾行的不甚平稳, 时不时晃出一点刻意的颠簸。
明斟雪被帝王放于膝上坐着,腿肉颠的一颤一颤,不受控制轻蹭着他的膝盖。后背紧贴着灼热的胸膛, 火炉一般, 烧的她肌理间半掩的春衫被薄汗微微沁湿。
浑身不自在。
她紧绷着小腿不敢乱动, 寻着一星半点的时机便想跳下来离独孤凛远远的。
不料方一倾身, 脚尖儿还没点到地面,独孤凛伸臂一勾纤纤细肢,便将人重新勾了回来。
后脑勺循着惯性磕上那人的下颚,明斟雪吃痛, 伸手捂着脑袋揉了揉。
独孤凛见状轻笑了下,双臂环过少女的腰肢, 顺势将娇躯深深嵌入身体里。
拂指一撩窗下帘幕,一寸光影滑过骨节分明的手,外界的光亮倏的便被遮了去。
御驾内笼入一片昏暗。
黑暗中, 人的其他感官会变得更敏感。
比如箍住腰肢的大掌,掌心炙热的温度透过沁湿了的春衫清晰贴上腰间软肉。
那一层微薄的布料并未起到遮掩的作用, 恍若不存在。
触感温软湿润。
再比如,明斟雪被勒的细细喘着气,翕合的丹唇间溢出的气息传入耳中分外清晰。
她自个儿听的羞赧, 细白的齿尖一咬, 抿住唇刻意敛着气。
独孤凛阴郁的气息这时顺势侵入。
他掰着明斟雪柔软的手指,教她数数:
“孤与小姐自铳州一别, 已有九日零七个时辰未见了。”
他顿了顿, 在等她的回应。
明斟雪眨眨眼, 生硬地夸了句:“呵, 陛下记性真好……”
黑暗中, 她能感受到独孤凛目光沉沉盯着她看了很久。
如坐针毡,如芒在背。
帝王显然不满意她的反应。
明斟雪斟酌了片刻,又小声补充了句:“似乎是有点久哈……”
独孤凛眼神深沉冰冷,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小姐为何不问问孤这些时日在盛京过的好不好。”
“陛下身边宫人如云,日日围着您转,过的自然是极好的。”明斟雪语气平静。
独孤凛注视着她,道:“不好。”
“孤有一疾,药石无医。”
他俯身,用微凉的鼻尖轻轻蹭着她的脖颈,激起一阵酥麻痒意漫上明斟雪的颈侧。
“孤甚是思念小姐。”
“甚是思念。”他哑声重复着,不知是说给她听,还是在提醒自己。
勾起她颈下肌肤一阵战栗。
“不许蹭。”明斟雪不悦,眉尖一蹙抬手便去推他,不留任何情面。
拦自然是拦不住,细腕被独孤凛轻易捉了去。
“别推开孤。”独孤凛将她的柔荑包在掌心摩挲。
“让孤抱一会儿。”
炽热的呼息细细密密缠绕在颈侧,明斟雪偏开头,声音闷闷的,夹着气恼:“有话好好说,陛下一直蹭我做什么。”
“因为孤喜欢小姐。”
独孤凛收紧了手臂,将下颌埋在明斟雪的颈窝间侧首望着她。
十指交缠,耳鬓厮磨。
享受着这难得的亲密。
“打一副锁链将小姐拴在孤的身边,好不好。”他的声音压的很低,透出偏执的渴求。
“筑金殿,藏娇娇,这样,小姐便只属于孤一人,再不会被旁人觊觎。”
黑暗中,他的气息将明斟雪缠的很紧。
明斟雪心知这人又起了疯劲儿,挣了挣被他严丝合缝贴着每一寸缝隙撑开的软肉。
十指合不拢。
独孤凛不但不放手,反而得寸进尺,薄唇自她娇嫩的指尖自下而上游移、推进。
很轻的吻,勾缠着连绵不断的缱绻情意。
明斟雪在心底默念三百遍:小不忍则乱大谋,小不忍则乱大谋……
指尖倏的一阵刺痛,明斟雪忍不住“呀”了声。
独孤凛恶劣地用利齿磨着她的柔荑,带有惩戒意味故意痛她一痛:
“小姐在想什么?”
明斟雪无语凝噎。
心道这人莫非真是头狼,具有夜视的能力,否则怎会在黑暗中敏锐察觉到她的异样。
想要抽回手指,独孤凛却咬着她的指尖肉挤压,让柔软再度陷下去几分。
十指连心,明斟雪疼的眼眶里闪出泪花。
变态!
她真的恼了,眼前一片昏暗什么也看不清楚,晃悠着一双玉足狠狠踢打独孤凛的腿,恨不得将他锤成残废。
“放开我!”她娇斥道。
独孤凛薄唇溢出轻笑。
他不觉得痛,只将这视作明斟雪带给他的一种很别致的刺激,准确来说他更倾向于将这归类于情趣.。
他突然起身,将明斟雪打横抱着安放在铺有华贵绒毯的榻上。
俯下身来握住那双胡乱踢蹬着的玉踝,褪去绣履,薄唇隔着一层绫袜自她足背往上游走,燎起一路的火星。
“陛下这又是在做什么……”明斟雪想攻他下三路又碍于脚踝被钳制住而无法施展,急的嗓音染上几分泪意。
“惩罚小姐。”
“孤为小姐遥寄书信百封,小姐非但不领情,回京后却急于去见牵挂着的故人,早已将孤忘却脑后。”
“孤哪里不如容怀瑾?小姐不在盛京的这段时日里,他可有为小姐寄去一封信问候?可有将小姐的一应喜好放在心上?可有如孤这般,对小姐说喜欢?”
明斟雪试图反驳他,思忖半晌却又觉得无可辩驳。
车厢内的空气骤然凝滞。
独孤凛倾身压在她并紧的两膝间,声音喑哑:“孤甚是思念小姐,小姐知否?”
明斟雪一声不吭,刻意不愿去理会他。
独孤凛握住她的足踝,薄唇于其间辗转流连几度。
明斟雪脸颊一热,拼命挣扎着可怜的玉踝。
“不许碰!”
“为何不许?”独孤凛抬眸望她,“你是孤自皇城正门迎入的妻子。”
“斟儿,我们拜过天地了。”
他声音忽的沉了下来,双目紧盯着明斟雪。
急于捅破两世间的隔膜。
明斟雪沉默几息,闷闷道了句:“臣女听不懂陛下在说什么,陛下莫不是将臣女错认成先皇后了?”
独孤凛定定注视着她。
“斟儿究竟打算逞强到何时?”
明斟雪声音软软的,闷着鼻音,听起来很是无辜:“臣女真的不知陛下在说什么,我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何时与陛下拜过天地?陛下若不信,大可以在盛京城内查上一番,这些年以来臣女一直在相府老老实实待着。”
“你心里清楚孤说的并非是这一世。”独孤凛冷声道。
“那……总不能是下一世罢?陛下您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