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捡破烂的
作品:《那个废柴超凶哒》 “当时我们和守城的副将禀报之后,都准备开城门迎接铁戟军了,但是不想我们还没动作,对面突然放出一只有我们城门那么高的一只十四级凶兽,那凶兽一张嘴便吐出个火球来,将城门瞬间砸到了。我们所有将士都拿它束手无策,仅是那只凶兽,已经弄得我方死伤惨重了。”
“十四级凶兽?哪来的这么高等级的凶兽?”
要知道,魔兽十五级之后,在往上升,那就可以晋阶成圣兽了。
而这太初大陆,十三级的魔兽,都少见得很。
颜非眉头一皱,他们这些日子太过大意了,那铁戟军,一定是辛骁骥派来要捉她的。
原本颜非要往西疆赶,便知道绝无完全隐瞒着的可能,毕竟这偌大的西疆营中,辛骁骥定然是安插了不少眼线的。
但是,他们料到了辛骁骥一定会派人前来,但且不想速度是这么快,几乎因该是在她们到西疆营之前,铁戟军就出发了,且有如此大的阵仗。
毕竟按照颜非的计划,辛骁骥的人赶来的时候,他们应该和魔狼族谈好了条件,结为盟友了。
然而事情变故突然,除了让人措手不及以外,同时魔狼族也是他们的隐患。
现如今,好不夸张地说,整个西疆营都落入了前有虎后有狼,进退两难的境地了。
他们这些日子也是因为颜行歌的事情而忙昏了头了,否则怎么可能铁戟军都兵临城下了,他们还一无所知。
“那只凶兽长什么模样?”王贺立即问道。
“回大人,那凶兽状如虎却是白首,一目而蛇尾,浑身都散发着隐隐的黑气,走到哪里,哪里的花草树木就全部枯死了。”
“立即派出援兵前去增援。”颜行歌不在,颜青淮已经成为整个西疆营发号施令的人。
“这是什么魔兽?”
颜青淮眉心紧蹙,话音落下,却无人接上,似乎大家都没有见过这种特征的魔兽。
“是蜚。”
风长殷道:“钩水出焉,而北流注于劳水,一兽曰蜚,行水则竭,行草则死。”
“啧啧啧。”这时候,一直抱臂站在门口的洵澈也开口道:“看来俞家那个老祖宗出关了啊?龟缩着躲了几百年,现在终于敢出来了?”
颜非闻言道:“你们的意思是,这头叫蜚的凶兽,是俞家老祖宗的?”
“俞赞?”
风长殷点头,“三百年前,俞赞机缘巧合,契约了凶兽蜚。”
“哼!什么机缘巧合啊,主你这么说还真是抬举他了,俞赞就是个捡破烂的不要脸小人。”
洵澈一脸的鄙夷。
“只要一看到有修士武斗或是猎魔兽的话,俞赞那个小人就会偷偷地尾随其后,他就会趁鹬蚌相争两败俱伤之际,上前勒索,或是在其他修士猎魔兽的时候趁乱偷魔兽内丹和晶石。”
“洵澈,难不成你就被那个俞赞勒索过,不然怎么这么义愤填膺的模样?”
王贺有些好奇,然而洵澈撇了撇嘴,表示并不想回答王贺的问题。
“那就是说,蜚也是俞赞捡漏捡来的?”
洵澈点头,然后道:“不过他捡这个漏,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所以吓得直接躲起来闭关了,几百年都不敢出来。”
“所以这个俞家老祖宗闭关了几百年,都没有飞升到太初大陆,是不是有些太弱了点啊。”
众人在书房经过一番商议之后,决定先把救颜行歌的事缓一缓,把铁戟军给收拾了再说。
城门口打得如火如荼,颜非和颜青淮也很快带人加入了战场。
苍墨因为前几次作战伤得厉害,因此虽然极力想要再上战场,但是他和风长殷两人都被颜非勒令守在营地好好养伤,不许乱走。
空桑也留下来看着他们,洵澈到是同颜非一同去了城门口。
几日的交战下来,颜非总算是明白,这次辛骁骥为了彻底除掉她,算是下来血本了,把整个太初大陆,能请的人几乎都请过来了,包括帝都的几大世家,甚至还有她颜家。
而颜振寰,她的亲爹,正是这铁戟军的主帅,发号施令之人,毫不避讳地直言,颜非能抓活的就抓活的,抓不了活的,死的也要。
简直什么血缘亲情都仿佛是一张被戳的稀巴烂的纸,风一吹,什么都不剩下了。
铁戟军虽然厉害,但是颜非一方的实力也并不弱,双方交战了两日,铁戟军也并没有讨到绝对的好处,双方都死伤惨重。
西疆营的将士们,一开始是恍然无措的,毕竟铁戟军和他们都属于为太初皇室效命的兵队,怎么会突然就打起来了呢。
但是铁戟军兵临城下那日,不分青红皂白,连个招呼都不曾打,就直接给他们来了个重重一击,着实寒了大多数将士的心。
他们为皇室离家背井,吃苦耐劳地收了这么多年的西疆,到头来就是被这么对待的吗?
因此面对颜行歌的调度,所有的将士都是言听计从的,只希望把这一仗给打赢了,好出一口恶气。
几日后,伤势好得差不多的苍墨也加入了战斗中,战场的局势又开始渐渐有了变化,双方势均力敌,不分伯仲。
而正当西疆营和铁戟军打得如火如荼的时候,魔狼族见此也有些蠢蠢欲动了,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郎穆再次朝郎野请兵的时候,却被郎狄给拦了下来。
郎狄对郎野说,现在他们虽然两虎相斗起来,但是却还不是出手的最好时机,最好是等到双方都弹尽粮绝的时候,他们再行出手的话,那得来就不费吹灰之力了。
郎野听后便直接驳回了郎穆的奏秉,下令等着。
于是乎,郎穆看郎狄的目光越发地憎恨了,但是郎狄却混不在意,他的时间有大把花费的地方,但绝不是花在郎穆的身上。
一直沉睡着的颜行歌醒过来了,而且还醒了好几日了。
有些出乎郎狄意料的是,颜行歌醒来之后,竟是平静得很,也很配合,饭也有在好好吃,仿佛他根本不是被掳进了敌营,倒像是度假一般的悠闲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