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我们跟你走
作品:《那个废柴超凶哒》 “我刚醒来的时候,不仅失忆了,而且身上半点修为也没有,是风长殷帮我灵力唤醒的。”
颜非此言一出,云和苍墨喉头突然哽了一下,瞬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风长殷了。
而颜非对失忆之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听到云和苍墨说风长殷才是最可能害他的那个人时,先是愣了一瞬。
随即便在心底立即否决了,风长殷不可能。
不是她对自己有多自信,而是她对风长殷很自信,风长殷不可能害她!
见云和苍墨暂时放下了对风长殷的戒心,颜非很快便问了问他们其他人的情况。
云说,当时他和苍墨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便已经被关在伽蓝塔里面了,根本出不去。
所以其他人的情况,是怎么样的,他们都不太清楚。
不过后来听来伽蓝塔看他们的谢飞彦说,林初之已经被关禁闭了,说是纵容包庇还不知悔改的罪过,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放出来。
云咬了咬鼓鼓地腮帮子,恨恨道:“谢飞彦那个老家伙,连林初之半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现在代行了校长一职就拽个二五八万的模样,迟早有一天,本神兽要打得他痛哭流涕!”
几人合计一番之后,决定第二日再进沧澜学院,把兰舟和桑白他们给接出来,如果温潜和王贺他们想要留下来的,颜非也不会强求。
毕竟,现如今她是不可能再回沧澜学院的了,帝都她估计也待不下去了。
兰舟和桑白听风长殷所说,是一定会跟着她的,所以她不能抛弃他们。
而王贺和温潜他们,本身好不容易进了沧澜学院,既然现在还能呆的下去,留着继续学习修炼也未尝不可。
虽然短时间内可能会遭受一些排挤,不过时间久了,众人怕是颜非是谁都不太能够想得起了,更不会管王贺他们了。
他们之后从学院毕业,想必前途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但跟着她的话,恐怕就是颠沛流离,前途未卜了。
最后商量决定,颜非和风长殷二人去找兰舟他们,而洵澈和空桑则负责把林初之给救出来。
而苍墨和云,因为被伽蓝塔的法阵给吸干了灵力,则在风长殷的纳戒中修炼,赶紧恢复灵力。
第二日,颜非和风长殷掩人耳目,又重新回到颜非之前住过的那个院子。
听洵澈和空桑说,兰舟等人回来之后,虽然学院中的人对他们有诸多为难,不过倒也没有人把他们从这院子里给赶出去。
而辛骁骥等人忙着追查颜非的下落,更是没有空来管这几个婢女,最多是派人暗中监视着兰舟等人。
若是颜非同他们有什么联系的话,也好抓出个蛛丝马迹来。
不过以颜非和风长殷现在的伸手,也不过三招两式,便将藏在暗中监视的人给抓出来解决掉了。
刚走进院子的时候,院中极其冷清,墙角的杂草长得也略显得有些杂乱无章了。
院中一个人都没有,颜非回头看了风长殷一眼,风长殷便示意她朝主屋那边走去,那是她从前一直住着的院子。
颜非“吱呀”一声推开了房门,里面传出来一声轻呼:“谁!?”
紧接着,两个穿着柳青色衣衫的女子便从内屋走出来,在看到颜非的一刹那,两人瞬间一怔。
“小姐!”
“小姐!真的是小姐回来了!”
桑白和兰舟瞬间热泪盈眶,抱着颜非的手臂哭着不肯撒手。
颜非微微皱了皱眉头,最后只能无奈地摸了摸两个丫头的脑袋,有些笨拙的安慰她们先别哭了。
一时间,颜非分不出哪个是桑白哪个是兰舟来,便也没有直接叫他们二人的名字,只是说她此次回来是带他们走的。
桑白和兰舟都是干脆果敢的丫头,知道现在不是抒发哀思的时候,立即擦干了眼泪就跟着颜非出了门。
而当她们看到站在院子里的风长殷时,两人都又把风长殷给质问了一遍,颜非只说回去再解释,风长殷是被冤枉的。
紧接着,颜非又问兰舟和桑白其他人在哪里,他们若是愿意的话,可以同她一起离开。
兰舟说他们从光曜之城回来之后,王贺他们也带人搬到院子来了,一行人估计现在院子后面的竹林修炼。
兰舟很快便将王贺等人带了过来,王贺等人在看到颜非的时候,瞬间红了眼睛,齐刷刷跪了一地。
“小姐!!我们跟你走!到哪里都行!”
想必方才兰舟已经在路上同他们说过了,颜非也不再多费口舌。
此地不宜久留,颜非和风长殷很快便带着众人离开。
等颜非等人回到帝都郊外客栈的落脚地没多久,洵澈和空桑也带着林初之回来了。
林初之看到颜非的时候,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林初之竟然罕见地有些眉头不展的模样。
一行人很快便在客栈要了一个大包房,快有大半年未见的众人,都迫切地想要了解彼此的情况。
苍墨和云也从风长殷的纳戒中出来了。
苍墨寸步不离地坐在颜非身边,一副谁也撬不动的模样。
而颜非的另一边则不动如山地坐着风长殷,虽然兰舟和桑白都想挨着自家小姐。
不过看到风长殷在哪儿,便也只好默默地坐开了。
云一向是喜欢窝在颜非怀里的,不过现在他发现了,只要他一往颜非身上钻,立即就会被风长殷那个变态男人给扯下来。
索性,云环伺四周一圈,偷偷钻到了林初之的边上,用毛茸茸的耳朵蹭了蹭林初之的手指。
不过林初之似乎情绪很低落的模样,只是揉了揉云的耳朵便也再没动作了。
云偷偷看了看林初之,便也挨着他坐着没有动了。
所有人都把颜非紧紧包围在中间,他们都想要知道,这么几个月来,颜非究竟经历了什么。
但是没想到,颜非开口第一句话,便是她失忆了,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一时间,原本热络充满希冀的场面,瞬间讶然无声,所有的人都不禁瞪大了眼睛望着颜非。
陡然间被浇息的热情,似乎房间中央火热的炭炉也不能温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