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谦笑着“嗯”了一声，将脚伸进水里，眉间眼底，还浮动着无边的笑意。
    洗完，赵婉清将擦脚布递给他，他笑着接到手中，擦完了问她，“有拖鞋吗？”
    赵婉清一挑柳眉道，“没有。”转身就去倒洗脚水。
    何子谦穿上皮鞋就向外走，赵婉清叫住他，“你的袜子。”
    何子谦在夜色中摆摆手，“不要了，扔了吧。”
    赵婉清低咒一声，“败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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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子谦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如何都睡不着。
    脑海中，尽是赵婉清细长的脖颈间，那莹白如玉的皮肤，还有散落在肩头的，又黑又亮的长发。
    他好想吻上那细腻的皮肤，将那又柔又亮的长发握在指尖……
    这样想着，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浑身开始发烫。
    他想去冲个冷水澡，可是这地儿，连个冲澡的地方都没有，怎么办？
    在无论如何都压制不下欲望的情况下，他披了大衣就下了床。
    站在赵婉清门外，他裹紧了大衣，轻轻地敲了敲门，心里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回头望望，身后也没有任何人，只有清冷的月光。
    门缝中传来赵婉清的声音，带着警觉的味道，“谁啊？”
    何子谦低低地回复，语气急促而紧张，“我，快开门！”
    门缝中传来赵婉清的声音，“我睡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何子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额头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要是自己这幅模样，被奶奶看到了怎么办？
    他在门前慌乱地转了两圈，咬紧了牙，威胁她道，“你不开门，我用脚踹了？”
    室内没有传来赵婉清的声音，她仿佛是在沉思他这样做的后果。
    随后，她低低地道，“你等一下，我马上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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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婉清开了灯，关好门，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何子谦就打横抱起她向床边走去。
    赵婉清目瞪口呆，反应了好一会，才意识到情况。
    她用拳头捶打着她的肩膀，急促地道，“奶奶就在北边，你要做什么！”
    何子谦没有回复她，将她压到床上，深邃的双眸都被火红的欲望映红了。
    何子谦模模糊糊地道，“一次怎么可能就怀孕？”
    “万一怀孕了怎么办？”赵婉清反问。
    何子谦身下的动作未停，将薄唇移到她的耳珠边，迷醉地嘟囔着，“怀孕了正好，我正想要一个孩子呢。”
    赵婉清直接无语了，咬着牙关，气息不稳地反驳他，“你想要，可是我不想生……”
    这一晚上，她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了无数次，到了凌晨，才晕晕沉沉地睡去。
    天色蒙蒙亮时，何子谦整理好睡衣，食饱餍足地向外走，却恰好碰上起床后，去倒夜壶的奶奶。他整个人，直接懵了。
    奶奶将夜壶放好，转过头来，叫住他道，“小何，你等等。”
    何子谦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就像一个即将面临宣判的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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