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青铜古殿
作品:《诸天文明掌控者》 楚夕阳离开学堂后,走出老竹峰,沿着各峰之间的石道向着大荒院的面那几座参天的巨峰方向走去,灾厄之身加持,他时而快时而慢,走走停停,终于在掌灯的时候,来到了大荒院后山巨峰脚下。
抬头看了看大荒院后山深处,楚夕阳陷入了沉思。
万古悠悠,一些记忆涌上楚夕阳的脑海中。
事实上,自从进入大荒这片洞天世界后,楚夕阳就感应到了一些特殊的东西。
比如大荒院神殿前的那座神明雕像就是其中之一。
最终,楚夕阳消失在一处石道上,而后他的身影又出现在了大荒院后山禁地深处,最后他穿过了一些禁制,进入到大荒院禁地深处的一座古院里,他找到一副挂着的一副古画,然后走了进去。
最后,在跨过了漩涡和一片虚空后,楚夕阳来到一座青铜古殿之中。
青铜古殿中乃是万古的黑暗,一些强大而恐怖的东西在黑暗中试图攻击楚夕阳,却已无法动弹,事实上在找到这座古殿后,整个青铜古殿就被楚夕阳的灾厄之身镇压封禁。
青铜古殿里一片混沌,里面是另外一片天地,楚夕阳在走了很久后,发现了一片星海斜挂天地间。
星海之中有一片扎根在虚空之上的土地,这片土地只有亩许方圆,在这亩许方圆的土地之上,横陈着一口青铜古棺。
青铜古棺的一侧是一颗石树,树下有一口血池。青铜古棺的另一侧是一座石桌,石桌上放着一个有些破损的陶罐,罐子边上放着一支粗制的毛笔,毛笔架在一口巴掌大的鼎形砚台上。砚台里盛放着些许墨汁,墨汁漆黑似混沌,有星辰隐现。
石桌的正中心有一方乌黑的大印石质,大印下压着一本被混沌包裹的书册。
看到这混沌书册,楚夕阳颇感意外。于是他踏上这片土地,然后径直走到石桌前,挪开了大印,把混沌书册拿在了手中。
书册乃是混沌材质打造,散发着可怖的混沌气,只不过这混沌书册被楚夕阳拿在手里后,就发生了变化。
混沌散去,这本混沌书册变成了一本普通的书册,一行古篆金字在书册封面一闪而过而后消失不见。
《天书·人字卷》
楚夕阳点了点头,这算是意外的收获。
“不可能——”
混沌书册生出变化后,一道苍老而浩淼的声音响彻这天地间的混沌,似神灵吟唱,似魔王呓语,与此同时整片星海沸腾,群星闪耀,无穷的幻象携九天之威破开混沌想要出世。
扎——扎——扎——
横陈在石桌边的青铜古棺棺盖缓缓打开。
楚夕阳看都没看一眼随手甩出一道法则印记,打在了青铜古棺上,“我劝你还是老实地躲在棺材里的好,否则出来了就不一定能再躺回去!”
青铜古棺打开了一条缝隙后棺盖就不再移动。
“你做了什么!?”苍老的声音带着不可置信。
“没什么,只是些手段而已,你们既然能躲过我的探查藏在这里,自然是有些手段的,我这么做是为了防止以防万一,你们只要老老实实地呆着,我便不会动你们!”楚夕阳平淡地道,似乎这一切和他没有任何关系般。
整片星海沉寂了下来,良久后,古棺里的存在似乎在品味楚夕阳说的话,似乎是在破解楚夕阳打进去的那道法则印记。
最后,苍老的声音似乎是妥协了,青铜古棺上的棺盖缓缓地合上,“你到底是谁!?”
楚夕阳把天书揣进了怀里,并未回应,似乎是无视了古棺主人的话。
收起天书后,楚夕阳又看向了石桌,他拿起石桌上的笔,那笔似乎是某种纤细的兽骨打造,笔尖的一撮细碎的笔毛上沾着墨迹。
那墨迹凝而不散,似乎是自亘古便存在一般。
“既然你没出来,那便是想好了,这些东西想必对你也是无用,我借来用用!”也不待古棺里那存在回应,楚夕阳把石桌上的笔、大印、鼎形砚台连着剩余的墨汁全部收进了识海内。
然后他拿起了泥塑的陶罐,又看了一眼这石桌,只是摇了摇头。
楚夕阳拿着陶罐来到了石树和血池边上。这石树也是神奇,一支光秃秃的枝丫上竟然长了一颗石质的心脏,那石头心脏砰砰地跳动,勾动着天地间的大道法则磨盘,然后碾压出一丝丝地宝血,凝聚在一起挂在石头心脏的的底部。
石头心脏的下面是一口血池,丈许方圆,血池是泥巴塑成,嵌入泥巴地里,浑然天成。血池的底部汇集了一小滩石质心脏滴落的宝血,有半碗左右。
那血池内的宝血每一滴似乎都是自成一个世界,大道沉浮,里面包含着无穷无尽的精华。
楚夕阳蹲下来,用陶罐将血池里的宝血给舀了起来,然后将陶罐给收起。接着他伸手拍了拍这颗石树,又扫了一眼这片天地,转身准备离开。
至始至终,古棺里的存在没有再发一言或者是阻止楚夕阳。即便是楚夕阳拿走了他的东西他也不曾显露出任何的不快,他似乎只对这个人族的身份感到好奇。
直到楚夕阳离开良久后,镇压退散,古棺里的存在这才能够推演一二。
“...禁忌,是那个禁忌...”沉寂的星海中,苍老的声音中颤抖中带着恐惧。
楚夕阳离开青铜古殿后,跨过了一片虚空,又穿过了一道漩涡后,出现在大荒院禁地最深处的一座古院里,漩涡消散,楚夕阳从一副古老的画卷里走了出来。
这是一间漆黑的屋子,楚夕阳扫了一眼这副古画,只是摇了摇头,便转身走出了这黑乎乎的屋子,黑屋的房门自动关闭,经过荒凉的院落,楚夕阳准备离开。
“小友留步!”
一道身影瞬间出现,挡在了楚夕阳跟前。楚夕阳停下来,平淡地看过去。
眼前是一位老叟,半边的身躯已经枯败,半边的脑袋乃至是面部干瘪塌陷,滚滚的死气虽然被镇压封禁,但依然凝而不散汇聚在他那干瘪的躯体上。
老叟面目虽然可怖,但并没有恶意,反而眼神中透漏出一片祥和。
“小友可是从屋子里出来?”老叟眉目含笑和蔼地问道。
楚夕阳点了点头。
“那可曾看到了什么?”老叟继续问道。
楚夕阳迎上老叟的目光,声音平淡,“一幅画。”
“哦?一幅画?”老叟收起笑意,面容上似好奇似不解,琢磨了片刻后似乎有所明悟而有些激动,继续追问,“还有呢?”
楚夕阳摇了摇头,“没有了!”
“没有了?就一幅画?”老叟表情古怪。
楚夕阳摇了摇头。
老叟眼中露出些失望,最后他抬头看了一眼黑暗中这荒凉庭院里楚夕阳走出来的那间屋子,又转过头来打量了一番楚夕阳,似乎是想要把他看透,却终究是没看出什么来。
“邪门,实在是邪门!”老叟想破头也无法理解眼前这个年纪青青的凡人是怎么进去的,只得喃喃自语。
“不知小友可否愿意帮老朽一个忙呢?”老叟再次看向楚夕阳。
“不愿意!”楚夕阳扫了他一眼,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