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章,黯然心神路茫然
作品:《醉卧江湖》 神蛇教众人一想,刚刚确实听到外边有一人大喊,那声音滑稽的很,真的是这小子口中所称的那名王同前辈?他们把谢元所道的“顽童”两字误以为成了这个“王同”。
“少侠,你所说那名王同前辈现在在哪啊!”单某耸肩站了起来,声音有些急促。
“顽童前辈,为了替小子摆脱后面的敌人,早以引着敌人南边跑去了。”
“南边?三危山?”单某大惊一声:“法场便在那边,他们这样唐突而去,只会是打草惊蛇。官府被惊动,定会改变法场的位置。”
“三危山?”谢元暗道一声,为什么这些偏偏这么凑巧?
“那你们现在要赶往那里吗?”
“事不宜迟,我们只能先行一步赶往那里了。”
“你们这样唐突的跑去救你们的教主,危险极狠,这反而还会丢了你们的性命,这个办法万万是行不通的。”谢元怕他们有些头热,直接冲上去搏命,丢了自己的性命。
“少侠所言甚是,单某也早做好了劫法场的准备,即使劫法场丢了性命,我们还是要去做的。”单某知道了谢元的根底,他并不露出冷眼相待。
谢元见他如此果断,并不在说话,他转头望向殷雪莹,“姑娘,你也要前去?”
“要你管!哼!”殷雪莹似乎还因刚刚一事恼火着。
谢元心中无奈,暗自苦笑。自己就是一个不能惹女孩子开心的人。
“少侠,最近这段时间你就不要露脸了,现在整个朝廷都在缉拿你。”单某还是提醒了一下。
“小子并无做了什么犯法的事,坐的正,站的正,并不怕他们的缉拿。”
“元庭那个庸俗无能,荒淫无度的狗皇帝,会因你没做错事不来抓你吗?我们神蛇教就藏了一件“白蛇骨”,便被他无缘无故的以谋反之罪冠名带了上去。惨至灭门的境况。”殷雪莹咬牙切齿的道:“像你这样的傻小贼,迟早也会被人害了性命也不知道。”
谢元心中一征,她到底这是在关心我还是在损我?
“众兄弟们,事发突然,我们先要赶去三危山,兄弟们,家伙准备好了吗?”
“副教主,大伙们已经准辈好。”
“好,那我们立即出发,救回教主,重现神蛇教神威。”
“救回教主,重现神蛇教神威!”那七八条身影站直了身子,同声呐喊着。
“夜行衣穿上,准备行动。”
单某声音刚落,黑暗中只听到阵阵的“窸窸窣窣”的穿带衣服的声音。
殷雪莹也穿上了她的夜行衣,蒙上黑丝,气质顿时被隐藏了起来,即使是如此,也能从她的眼睛中看到一片秀美。
“穿戴完毕!”那七八条神蛇教的弟子用时喊起。
“好!兄弟们,,准备出发。”单某喊了一声,他当先一人推开院子门,走了出去。
众人紧随其后,照明的火把早以熄灭,他们是摸着黑暗走出院子,隐身到街上。
殷雪莹从谢元身旁走过时,站顿了一会,忽而跺跺脚,夺门而出。
“谢谢姑娘之前的救命之恩。”谢元在她走过了自己前头时,想起了一事,开口感谢。
“算你这小贼还有一点良心。”谢元耳中还荡留着殷雪莹的声音,她人早以走远,眼帘中仅剩着前面虚幻的黑色秀英资影。
谢元无息的叹了口气,心中一片惆然,待他们步子渐渐走远,这才走出院子,望着夜色下孤寂的黄土抹平的街道,眼神一片落寞与孤独的惆怅。
一阵阵让人起寒意的冷风飕飕地刮起,刮在那黄土铺平的长街道上,弥漫着一片灰尘。
清晨,阳光从云层上透露下来,洒在郭煌古城上,缭绕在城里的寒意一扫而空,闷热的感觉顿时侵袭而来。
早晨时街道上行走的路人并不多,零零落落的就只有七八个人。
东边街道上,走来了七八名蒙着纱巾的阿拉伯人打扮的商旅,他们赶着马车,刚从城门外进来。
马车上没有篷帐,能看的清楚是每一辆马车上都是堆积成十几多个鼓鼓的麻袋,麻袋里面装着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他们赶着马车到了一个院子的门外,停下了马车,走在前头的一名男子跑向前敲了一下那座掉光了漆的木门。
“咚咚咚咚”敲门声响起,过了一阵,院子内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脚步声行进,只听“嘎嘎”一声,两扇门从内向外打开。
门内探出了一个普通的人头,样子也是很普通,丢在人群里,一眼是认不出来。
“怎么如此之慢,东家早已等你多时,东西都带了吧。”那是一道沙哑沉闷的声音。
“都带齐了。”门外那男子回答着。
“好,都搬进来吧。”
外边那男子向后摆了摆个手势,,接着,后边那七个人,每人肩上都扛了一袋麻包,搬进院子里头。
外边那男子道:“因一件事情耽误了行程,烦阳老在东家面前好说一些话。”
“何事?”里面的那人沉喝一声,声音沙哑不清。
“在北边戈壁赶车,下午时,有一老一小经过,他们向兄弟借了一些淡水,还问过了我们一些问题。”外面那头道。
“何问题?一老一小,这是个什么组合,江湖中,似乎没有这号人物。”
“他们只说了八个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意思所说我们的行踪已经被发现?”里头那沙哑的声音传来。
“有这个可能,这一路我们发的极其谨慎,想不到还是有人发现人我们的行踪目的。”
“这事你们不用操心,老夫会跟东家提起的。
悦来客栈是郭煌古城唯一一家客栈。
早晨这个时候,客栈里的人并不多,在西南边端坐着一名戴着斗笠黑色衣袍的男子,他的兵刃平放在桌子上,是一把外表望去极其破旧,剑鞘花纹模糊的古剑。
他时不时的左边手掌上食指,中指击打着桌子,发出“得咚得咚”的声音。这黑衣男子的神态望上去极其潇洒自在,但如果正瞧端详他一番的话,你会发现他其实端的神秘莫测。